芒刺在背,「你……的眼睛没事吧?」她忍不住问道。
换来的是带有怒火的视线,以及一阵大笑。
「你还真的不怕死。」野人一边笑,一边为她添了些菜。
「就是怕死才要吃饭。」她翻了个白眼,肚子饿了就要吃饭,经过连续两天剧烈的「劳动」,她真的饿扁了,怎麽吃也不觉得饱。
「小心饭菜下了药。」宁仲贤恫吓她。
「那也没办法呀。」她厌恶地皱皱鼻子。他们要与她做,不论有没有下药她也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如果下了药,她能够更不痛些、更舒爽些,又有什麽问题?反正就是蝽药嘛。而且,如果宁仲贤的医术真的那麽高明,她就算怎麽避也没有用吧?「暧,别说这个,说说你们的事吧?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啊?」
冷冷地说:「关你什麽事。」
「也许我能帮助你们?」
「哈哈。」宁仲贤假笑了两下。
「你这是什麽意思嘛。」她不满地挑起眉,放下碗盘。
「你这张脸,我们需要的,你帮助不了。」宁仲贤毫不留情地出言讽刺,看到她又是一张浓妆豔抹的脸,他反感地做了一个作呕的动作。本来甩掉了的妆容,她一起床又是抹抹涂涂,回复原来的样子,早知道昨晚他就洗掉她的脸,虽然她长得什麽样是与他无关的,但现在这张脸,他真的觉得很不顺眼。
「喂你这什麽意思?」
「别问下去了。」看到两人针锋相对,野人在旁笑著劝说。宁仲贤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他未必是有心伤人,但可能就是无心,没有顾忌,所以才更伤人吧。问下去难过的不就是自己麽?
「哼,不问就不问。」严心岚对宁仲贤装了个鬼脸。这个人啊,俊是俊,但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哼哼哼哼哼。「野人,你倒是来说说你们的事。」
「我不是说过我们是通缉犯吗?」野人呷一口茶,看到她睁著亮晶晶一双眼,不禁绽开了笑,这女人,怎麽一点也不怕?还一副期待的样子。「我是当朝四王爷,不过不怎麽受宠,更受j人诬蔑被贬为庶民;贤是御医,深得皇上喜爱,不过他是傻瓜,竟然为了我,故意下错药,被逐出宫。」
她听著张大嘴巴,看了看宁仲贤,又看了看野人,她对宁仲贤说:「你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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