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落,洒了一地的黄橙橙,他骑着马嘚嘚的走在前面。
那条羊肠小道上,他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的,突生一股忧伤的弥漫。秦烟突然勒住了马缰,愣了愣的迎着余晖怅然的凝望,期许的盼守。
他回头催她,猛然间回神时,他眼底那抹不可预测的精光已经消失在黑玉般的眼眸中,长长的睫毛煽动,透明如蒲翼清亮如泉涌,衬着他的面容更加的苍白姣美。
他说:“这天下本来就是一锅烧开了的水,若是没了火柴天下当然也就一直如此平淡相安无事下去。但是现在有人又在这锅水下面加了柴薪,这锅水也就注定会被烧干。烟儿,我虽是个将军,但不能保你一世,当然前提是你要想跟我一辈子。”
秦烟转头看他,却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如此的惆怅,颇具讽刺意味,她不语,垂下眼眸任眼底温热的液体在打转。
“我一直觉得这世上没什么能把我打倒,我也完全相信自己的能力,从小到大,不管是打架还是到后来的拼命,踩在别人身体上只会是我端木萧!”气息微弱,语词混乱,秦烟终于开始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唰的腾空而起,一把从背后抱住他,手下顿时传来温热的细腻,摊开手掌,满手的鲜血,刺目艳丽。
“端木萧!”她暴喝,气势凌人!
“娘从小就叮嘱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是···我却一直觉得那是没本事的人才会说的话。”
“你给我闭嘴!”秦烟惊慌不已,两腿一夹马肚,白马嘶鸣长空,一阵烟尘散开,羊肠小道上顿时闪过一道白电精光,恍若流星追月。
一路上端木萧都在絮絮叨叨说着常人无法分辨的话语,有时醒来睁眼看着秦烟发好一会的呆,秦烟没好气的瞪他,他却笑的好不欢兴,懒懒的抱着她的腰肢在她怀里蹭个舒服的姿势。
他的孩子气更加加剧了她的不忍和心疼,泪水终究没忍住,落了一地。
快马加鞭赶到驻扎营地的时候,全营竟然空无一人,气的她一把火把所有的营帐烧的干干净净,重新骑上马背继续朝前赶去,身后滔天火势连绵数里。
就近的一座小山坡上,青葱玉树葳蕤挺拔,青山水秀宛如一幅上等的水墨画,一白衣男子正手执白子久久凝神却不落子,对面的男子黑发博冠,广袖青衣,面色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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