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哼。”欧意如回给施佰春的是这莫名其妙的答案。
“算了算了,还好我今天早些回来没迟了时辰。”施佰春喃喃念了句。
其实,欧意如这么将她放在心里,施佰春也觉得开心,只是她就不信若自己今日不回来,欧意如就真忍得下不服药。欧意如这话是说说或是认真施佰春不想往里头想,反正,两人现下这样就行了,知道得太透彻也不见得会有好处。
施佰春笑了笑。
而欧意如见到的,又是那他所不喜欢的笑脸。
“你刚刚拿的是什么?”欧意如问了句。
“啊,你说这个啊!”施佰春把怀里煨得暖烘烘的手链子拿了出来。“不就是个链子?挺漂亮的是吧!”
欧意如侧身躺卧床上,一双眼斜斜往上挑,看着施佰春道:“你买的?买这做什么?要送人?连给谁?”
“唉,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答呢!”施佰春笑叹着。
欧意如忽而伸手,拿下施佰春掌中的链子,链子被小春煨暖了,上头尽是她身体的温度。然而不知放在她怀里多久,这样通透的东西竟也染了她身上的草药香气。
银链是女儿家的东西,很细很细。施佰春如不知道欧意如怎么弄的,左手缩了缩往链子中间一伸,右手使劲一套,那银白带灰的链子便在他的手掌外侧留下一片淤红,滑入了他的腕处。
施佰春吓了一跳,连叫了好几声。“你怎能这样硬来,要是骨头碎了怎么办。”
她也想说,其实那个铃铛不是装饰,而是开关,一按就开了……
“拿不出来了。”施佰春凝视着施佰春,将手腕举至她眼前,淡淡地说道:“除非把链子扯断,否则你怎么也要不回去。”
“唉……你这个人……算了算了,你要就拿去好了。”施佰春不舍的看了看链子,也哀怨地看了欧意如一眼。
欧意如忽地浅浅笑了,他就喜欢施佰春这模样,喜欢施佰春对他莫可奈何的神情。当施佰春望着他、想着他、再没有其他,那他便开心了。
从来也没有一个人,能像施佰春一样让他开心。
陪欧意如聊了一会儿,等到欧意如体内浅浅的疼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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