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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想怎么喊便怎么喊吧!至于师哥那头,他要是再胡乱来,你就告诉我,虽然我是他师妹,不过绝对不会偏帮他的!”施佰春也是笑着。
不远处的欧意如见着这幕,眼神顿时冰冷起来。
“奇怪……若然……你怎么高了一些啊……”施佰春纳闷地道:“我记得在当阳城看到你的时候你才到我这里而已……”施佰春比了比高度,再看看若然。
若然掩嘴笑了笑。“真的吗恩公?莫非若然长个儿了?”
施佰春恍然大悟地道:“对啊,我都忘了你才十来岁,是会长个儿的。”
“恩公自己也才十来岁,怎么讲得好像若然年纪多小似的。”
“我今年可十八,姑娘你多少啊?”
“啊,恩公十八了,若然以为您才大我一两岁罢了!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十八呢,倒像只有十六!”若然惊讶地说着。
“是吗?”施佰春摸摸自己的脸。难怪在外头见了人,无论谁都在公子啊、壮士啊的前头加上一个小字,原来自己看起来没原本的年纪大啊!
施佰春顿了顿,才啊了声:“我晓得了,一定是因为药浴的关系,让我长得嫩些老得慢。”
“恩公,什么是药浴?”
“药浴是用来做药人的。”施佰春说。
“药人?”若然显然听迷糊了。
施佰春挥了挥手笑道:“听不明白便算了,有些事还是不明白的好。”
她转了转念头,又朝若然咧嘴,露了个大大灿笑,喜孜孜地道:
“多亏你的提点啊若然,你这番话又让我想到了个好主意。长得慢、老得慢,不知是多少姑娘家的心愿,倘若我能做出种药,让人抹了擦了便不会继续苍老垂皱下去,那铁定会轰动京城、风靡万千少女、最后甚至举世皆知啊!”
“啊?”若然有些不太明白地偏了偏头,疑惑着。但看小春如此高兴的模样,便道:“珍珠虽然不懂,但只要恩公肯做,便一定会成功的!”
“走了走了,咱们快回春波楼,我也好久没看见师哥了,不知她有没有想着我这个师妹。”她拉着若然连忙往街上走。
“非爷每天都念着恩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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