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意如看得当场青筋爆裂,手里暗器已然在握,下一刻便要发出,让这对j夫滛妇尝点苦头。
施佰春微微一笑,道:“哥,大庭广众的,你这可不好看啊,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欧意如远远听见他们对话的内容,虽然立刻停住急发的劲力,但影子针已经发出。幸好灌在针上的力道被他收得差不多,针射出没几尺,便无声无息地掉落地上。
施佰春耳朵异常灵光,似乎听到了空中有什么声音传来,疑神疑鬼地四处望了望。
欧意如见况立刻将身影隐入大树之后,没让施佰春发现。
只是方才那一仓促收劲,内力反弹震得虎口发麻胸口闷疼,欧意如咳了声,这才惊觉自己怎么失了分寸,从跟踪施佰春以来就沉不住气、频频犯错,平日的冷静自持全不翼而飞。
施小七……
欧意如咬牙切齿。
铁定全是因施小七,自己才如此方寸大乱!
“死丫头,你说隔几日就会来,你这可是隔了十好几日才来?”
欧意如听得那男人带着怒腔说。
“师哥啊,我不是跟你说我还有事吗?自然是得空了,才能来看你啊!你以为我每日都像你这样轻松吗?”
“没良心、没良心,你这没良心的臭丫头!”男人故意做恼怒的捏了捏施佰春的鼻子。
这过分亲昵的动作,然欧意如的拳头又紧了紧。
施佰春抬起头来,望着男人,坏心的挠着他的胳肢窝。
两人就这样若无旁人的在春波楼前打闹起来。
过往的人群指指点点,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看那牌匾上写着的春波楼三字,便是不屑里带着笑、笑里带着不屑。
此处可是名震京华的妓院啊,妓院门口上演的,不用深想也知是哪些戏码。
在男人和施佰春一来一往对话时,欧意如才仔细瞧清了那男人的脸。
这一瞧,当下如同一盆冷水往头上浇了下来,叫欧意如浑身上下全冷了。
春波楼,这他所不熟悉的青楼之地,意外地,却出现了一个不陌生的人。
韩孜非,血衣教左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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