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开始,火苗渐渐窜烧,漫过整片帘幔,从底下迅速往上蔓延。
火舌凶恶,吞噬了每一个雕梁画栋的角落,哀号申吟之声此起彼落,哭喊咆哮恍若人间炼狱。
而血腥之气弥漫,夹带焦肉气昧,冲鼻令人作呕,久久不得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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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佰春忽地从睡梦中惊醒,按着胸口,神色惨白。
她转头,见到刚沐浴完的欧意如由连通着浴场的小门走了出来,拧着湿发,望着她。
“怎么了?”欧意如问。
施佰春还不是太清醒,愣了好一会儿,有些迷糊地说:“下雪了……很痛……”
“哪里痛?”欧意如放下拭发的巾布,走到施佰春面前,坐在床沿。
“这里……”施佰春指着腰际。
欧意如揭开施佰春的里衣,发现原本该是平滑无痕的腰间,不知何时竟浮现了一圈淡淡红痕。
“下雪了……好痛……”施佰春喃喃念着。
“你是这伤是怎么来的?”欧意如低头问。
“不是我弄的……”
“是谁?”
“……大胡子……拿着刀的……”施佰春比划着。“……刽子手……这样砍下去……”
“小七!”欧意如见施佰春双眼迷蒙,犹似在梦中,立刻朝着她大喊了一声。
施佰春一惊,整个人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她眨巴眨巴眼望着欧意如,眼里的朦胧逐渐散去,换了清明回来。
“啊……”施佰春呆呆地发出叫声,
“你做恶梦了。”欧意如轻抚上施佰春的脸。
施佰春吁了一口气,又倒回软绵绵的席铺上,仿佛叹息般地道:“铁定是你说陪我睡,我才做恶梦的。我再重睡一回好了。”
欧意如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双手往施佰春腰间揽去,抱往她。
施佰春的手搭在欧意如手上,碰融到欧意如手腕处那个由银质的手链。
手环温温的,带着欧意如身上的热度。
落入温暖的怀托里,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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