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施佰春心血被糟蹋,气得和欧意如打了起来。
刚开始双方你来我往拳脚扎实用足了力,但施佰春不想伤人,几次见欧意如蹙眉忍痛便收回招式,结果自己被打得落花流水,脸也被扇了一掌,疼得她哇哇叫。
突然,欧意如“哇啦!”一声喷出大口鲜血,额间冷汗直流。施佰春见况立即停下招式担心地向前探望,看来欧意如又毒发了。
“还有一点药。”施佰春跑去将锅中最后的那半碗药倒来,强扳开欧意如的嘴,往他咽喉灌下去,欧意如浑身绷得死紧,连呛着了也分不出半点力将它咳出来。
这身可怕的痛,像落入了滚水中,每寸肌肤都受水火烧融之苦,而腹内骨内又似有千万根凿子狠狠地同时敲凿。好个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这滋味,他改天绝对会十倍对那人奉还。
慢慢地,背上有股纯正真气灌入,迅速化了方才他喝下的那半碗药,引着药力游走四肢百骸。
他狐疑地睁开眼,意识朦胧间,又见到了那对水雾盈盈的桃花杏儿眼,也见到了那张洗干净后面如桃花一般娇嫩的脸庞上,流露出的那份担忧之情。
“没事的,我替你渡气。”施佰春轻声说着。
不甚喜欢贴身相近,当施佰春的手靠过来时,欧意如还来不及想,几根细针又扎上了施佰春手背。
施佰春垂泪着苦笑,说:“你要扎,等过了这关我再让你扎,不躲不闪的成吗?”
真气不停灌入,直至夜半不歇。
欧意如始终无法了解这个叫作施佰春的人究竟怀的是怎样的心思。
明明,她肿了嘴角还渗着血丝。
明明,就晓得喂她影子针的自己多么狠毒。
为什么每次在他毒发的时候,她却只想着要救他?
为什么,要对他如此温柔……
满室馨香,蛰伏在体内的毒压制下来后,欧意如被一股奇异的香味唤回了神智。
身旁躺的那个人似乎睡了过去,欧意如翻身一看,只见那人湿了的黑色发丝贴在温润平滑的脸庞之上,细细的汗水布满额头。这人竟耗费无数真气,助他渡过毒发之苦。
青楼的脂粉香由被褥中透出,原本野俗的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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