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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承欢才从昏迷中渐渐醒来,醒来时见敏碧坐在脚榻上趴在自己的床边,塞布趴在自己房里的桌边上,她忍不住轻咳了几声,把敏碧和塞布吵醒了。他们见承欢醒了高兴极了,并告诉承欢,她中了毒烟,可很奇怪的是这毒烟是哪里来的。他们又怎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那新进府的侧福晋做的孽。
承欢心慌不已想着,幸好那时寨桑被额娘抱去哄了,不然,只怕是寨桑根本难逃这毒烟的侵害了。这事过后承欢用了许久才将身子调理好,承欢问塞布可曾在这段时日里到侧福晋房里去过,塞布说一直没有去过。承欢知道这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吧,她还是劝着塞布,这次终于塞布被自己劝服,去了一夜侧福晋房里。
承欢见塞布去侧福晋房里后便放心了,次日,便来到侧福晋房里看望她。她见承欢来了,很不情愿的给承欢请安问好,“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承欢笑着走上前扶起侧福晋说,“妹妹以后不必多礼,往后都是自家姐妹了。”
承欢这话刚说完,可那侧福晋的脸上却泛着不满意的表情,承欢便问她,“怎么?妹妹似乎有些不高兴?是世子他昨日对你不好吗?”
侧福晋冷笑着说,“姐姐这话好像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承欢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便又问,“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姐姐怎么听不明白。”
侧福晋上下打量着承欢,然后又说,“也是,姐姐贵为公主,自是比妹妹金贵,妹妹可比不得姐姐身娇肉贵,世子自是会多对姐姐好,常常留在姐姐房里,也实属常理,可既然世子这般不喜欢妹妹,那便不要到妹妹房里了,像昨个那般,到叫妹妹无地自容了。”
侧福晋这话,承欢越听越糊涂,难道说是昨个世子真的对她不好,可自己不能不问还是继续问了下去,“妹妹,昨个到底怎么了?世子他当真对你不好?”
侧福晋又冷笑一下后说,“昨个世子虽说是来我房里了,可是坐在那一个人喝闷酒,这一宿都未曾碰过妹妹,倒是妹妹自己干巴巴的坐在榻上看着世子喝了一个晚上的酒。”
承欢一听这话,便明白,想来塞布还是不情愿和这侧福晋同房,但又碍于自己的劝解,所以,也只得到他房里给自己做做样子看看,更是一晚上都不碰侧福晋,然后一个人在那喝着闷酒。估计这等事情趟在哪家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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