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
承欢也走上前坐在塞布身边,心平气和的说,“塞布,你是知道的,这侧福晋就是皇阿玛安排在府里的眼线,若是皇阿玛知道了你对她这般的不好,皇阿玛定会觉得你对他有恻隐之心,若是将来再闹出个什么事来,恐怕咱们府里上下都不得安宁了。”
塞布不说话,他叹着气,承欢知道他明白自己说的话了,这也是他担心的,只是,这些时日他依旧照着自己的性子办事,可经承欢这么一说,他到是开始好好地考虑了。终于这日夜里,塞布又去了侧福晋的房里,他临去前承欢特地给他递了一块白色娟帕,他看着那白色娟帕,又看看承欢。
承欢对塞布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别再让我失望了,明个给我看,你若是再不好好对待侧福晋,赶明个我就带着寨桑回京城去。”
塞布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后对承欢说,“行了,我知道了,你早些歇着吧。”
承欢笑着点点头,看着塞布走出房门,走向侧福晋房的方向,敏碧问承欢,“福晋,您为什么总把世子往侧福晋房里推,这自古以来,哪个女子不希望能得到丈夫的宠爱,到是您和别人不一样,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男人往的女人屋子里推。”
承欢看看敏碧,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敏碧自然不知道为什么,承欢也不能告诉她。次日,承欢倒觉得太阳这天是打西边出来的,侧福晋第一次来承欢房里给她请安。
承欢见侧福晋来自己房里了,便赶紧请进门,侧福晋笑脸相迎的说,“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安好。”
就连说话的口气,和那神情都不一样了,看来,昨个当真世子与她圆房了,总算了了承欢一件心事,承欢忙扶起侧福晋说,“妹妹怎么还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了,不是说过了吗?往后都是姐妹了,甭行这些个礼节了。”
侧福晋起身冲承欢笑着,承欢拉着侧福晋到一旁坐下,便开始了姐妹二人的聊天,聊的大多是在京城时自己的那些所见所闻,不过多半都是侧福晋在讲,或是因为承欢出宫时日比较少吧,比不得她,不像自己住在宫里,成日精心装扮的金丝雀般,可怜又可悲。
可这侧福晋的好脸,就给承欢看了这么一天,隔日后她便又回到先前的模样了。敏碧偷偷告诉承欢,这几日世子不在承欢房里过夜,并不是去了侧福晋房里,而是一直睡在书房里。承欢心想怨不得那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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