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整个浴室洋溢着恶臭的味道。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怜母亲当知道完成排泄后,身体又被再次摆弄成刚才
跪伏,臀部高翘的姿势而喷水器抵着肛门口的时候,终於支持不住而昏死过去。
已不知替昏睡的绘里子浣了多少次肠及捧上捧落后,只见处流出来的尽
是清水时,龙介才抹一抹额上的汗停止灌水,藉着浴室里的抽气扇及冲了无数次
的厕水后,恶臭的味道才大部份消失。
突然,龙介想到一件事∶「唉啊,弹珠┅┅报销了┅┅」
昏睡的绘里子终於苏醒过来,模糊间只听到低沈的马达声及有点像被虫
蚁轻咬的痕痛。
「你醒了,不要乱动,否则会伤了你┅┅」
事实上绘里子亦动弹不了,双手及腿仍被缚着而仰躺在地上,不能合的双腿
间有那嘻皮笑脸的暴徒,很快地绘里子发觉凉凉的,原来暴徒正拿着自己的
剃毛机替自己剃毛。
「啊┅┅」
刚才昏睡过来又要接受另一凌辱,惟此时绘里子感到全身骨头仿似散了般的
全身乏力,肚子空空如也,同时亦生怕一乱动会伤及自己的娇嫩下部,惟有闷着
鸣咽默默忍受似被虫咬蚁行的酸麻及剃毛器的震动感觉。
很快地,原已黑色光泽及稀疏的已被全部剃光,只留下毛根部,龙介用
手轻轻抚摸自己的成绩,只觉处又再次润滑,从花瓣间再次涌现出来。
「太太,你真敏惑┅┅」
「┅┅」连遭剃毛也被挑起,绘里子羞得无地自容。
「啊┅┅」突然而来的寒冷物件贴在下阴处骇了绘里子一跳,原来被涂
满冰凉的剃须膏。暴徒原来要将自己的剃得乾乾净净,而且连蕾口附近
的嫩毛亦不能幸免地被剃光,昨天才戏笑儿子扮大人刮须的锋秃剃刀在自己柔嫩
的及肛门附近来回轻刮着,吓得绘里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紧闭双眼握紧拳
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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