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辉低哑的声音又响起在耳畔,甚至牵引着她的手往下。
顾念脑子开始发热,险些要喷出鼻血来,尤其是当她颤颤巍巍的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露出那锻炼得当的腹肌时候,立时晕乎乎的往上头一靠,虚弱的呻~吟了声:“我……我不行了……”
这比色~诱还要难熬,因为主动的全是自己。顾念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羞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不是要学么?”迟明辉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替我脱了。”
“唔……”顾念被这句嘶哑而又诱~惑的话,说的浑身轻~颤,听话的去替他脱了上衣,整个身子往前一纵,就扑在他怀里哀求,“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学了。”
迟明辉清冷而又勾魂的目光扫过顾念的大~腿,她立时合拢又异常艰难的回望回去,丧失的勇气一点一滴的爬了回来,她才揪着睡衣的衣角轻声问:“那接下来呢?”
迟明辉指了指自己的西装裤。笔直的两条腿立在眼前,精致衣饰下的迟明辉是禁欲而又充满魅力的,但顾念却明白,即便是脱了衣服后的迟明辉,也是能让人血脉贲张的。
顾念的脸瞬时红的透底鲜亮,硬着头皮跪在床畔,很痛苦的去和裤带纠结起来。她今天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出顾影说的“炮~友”二字,但是她又不是第一天被驴踢过,所以这脑袋里头一定藏着只笨拙的小驴,总在关键时刻,要把她踢的愚蠢至极。
现在她彻底的品尝到自己愚蠢的后果,长达五分钟的时间,她终于解析完这裤带如何去解开后,那隆~起的一座小山正触在鼻尖,已是磨枪待发之势,立时风中凌~乱的紧紧闭上眼睛,把他的长裤褪~下,又扶在了内~裤上面死死不敢动手。
“丫头……继续。”迟明辉闭着眼睛,时而单手插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抚~弄着,时而又隔着衣服,摸着那挺直的背脊。
顾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摇着头,耳旁又传来迟明辉的冷言冷语,“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了?”
顾念心说,反正最后的结果不是被做死就是被做死,无非过程拉的长一点而已。她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情操,“哗啦”一下褪去了迟明辉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脑子“轰”的一下丧失了记忆,彻底空白,呆呆的看着眼前硕大的凶器,怎么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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