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嫁给了她们镇镇长的儿子,可那儿子竟然在新婚之夜丢下新娘子跑了,镇长夫人一怒,闲她无用管不住男人一纸休书休了她,于是她就成了个活寡妇,一个处子之身的寡妇。
之后再有人求婚,她便笑而不语,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红怡说,她喜欢桃花镇,没有心机,没有争吵,没有恶言相向,在她老家,她被三姑六婆说成是克夫女。
龙宝儿在她的脂粉店里转了几圈,拿了平常用的几盒香粉,就如往常一样躺到了屋角的贵妃榻上,“吃的在包里,今个带来的是杏花糕;喝的吗……”
龙宝儿眼睛骨碌碌一转,坏点子计上心头。
“你得随我回酒馆。”
言中之意,乖乖随我回店里吧,咩哈哈,没有别的路可选。
红怡将那白玉羊脂一般的手指轻轻一点龙宝儿的额头,“坏人,就依你。”
红怡知道她打得什么鬼主意,这两天她一直来这里嘀咕着那个易木之,说易木之晚上不见人,白天就蹲在角落不说话,喝她的桃花酿,要不是看在他给钱的分上,她早就拿着笤帚把他扫地出门!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言绯红。
那个宝儿说是有故事的男人。
他最近和易木之杠上了,来到酒馆二话不说,就坐在易木之的面前,和他拼酒。
易木之似乎是喝酒高手罢,三坛两坛下肚,面不改色,依旧笑如春风,当然这是龙宝儿暗暗猜测的,因为,易木之打来了之后面纱就没摘下来过!
宝儿找小月观察了他几日,得到的结果是,面纱没看到摘下来,因为晚上他都是坐着睡觉的……
而多数情况下,他还不在屋里,等小月等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他又神奇的出现在床上,板板正正的坐在那里……
言绯红的酒品差的要命,所以他素爱喝茶,喝茶都会醉的他,别提喝酒了。
每次,喝不下半壶就趴在桌上人事不知!龙宝儿在心底暗暗地为他捏了一把汗的同时,更加的讨厌这个易木之。
什么人嘛,她哪里需要他的保护,她过得很好,不需要这些幺蛾子!
很快,两个美女便到了酒馆门口,进门,龙宝儿有些恼怒,果然,和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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