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重新拥有原来的一切,所以她苦心求修炼,潜心求佛,只求佛主赐她这一世的这段情缘,没想到却是如此的不堪。没想到她苦苦求来的情缘,在灵狐的心中的如此的不屑。
“蓝羽,我真的对你不重要了么?是否,你真的已经不需要我了么?”把脸埋入指尖,凌晓痛苦地问道。答案在之前她已经知道,心痛得像被人用钢刷在上面一丝一丝地刮着,刷成千万条碎丝,像破布一样挂在那里。
痛,真的好痛。
凌晓爬起来往巴台去拿酒,酒是最好的止痛药。曾经,她因思念她而心痛的时候,喝上一点红酒,在微醉间回想起过去,她的痛便消失了。
她的气力像是消失了一般,她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了。她从沙发上跌倒在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摇摇晃晃、一步三爬地到了巴台前,拿起一瓶红酒一口气喝下,疼痛依旧。
她又拿起两瓶红酒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出了门往天台走去。
摇摇晃晃地到了天台,雨仍旧在飘飘洒洒地下,像是老天爷在哭泣。呵呵,老天爷会哭么?它是最是无情的,哭的是她吧?
凌晓单手撑着栏杆,举起酒瓶往口中倒,没有一滴酒落入口中,才发现忘了打开木塞。她没有拿开瓶器,只好用手掰着,可这木塞像跟她有仇似的,任她如何使力,她纹丝不动。凌晓扬起红酒,将瓶口对准栏杆便砸去,“咣”一声响,酒劲断了,瓶子碎了半截,玻璃划破了她的掌心,红酒和着鲜血滑落在地上。
这样的酒和她一样的碎。凌晓边哭边笑地看着酒,将它摔在了地上。也好,碎就让它碎得砌底吧。
虚弱的她全身发软,再无力气站起来,她缓缓地靠着栏杆滑落,身子靠着冰冷的建筑物在风雨中瑟瑟发抖,耳边不断地回响着蓝羽伤人的话语。
“天台没锁,从上面跳下去一干二净清洁溜溜,要是怕死得太难看,厨房有刀,一刀子割断血管,保你死得美美的。”
“如果让你放弃舞蹈或者是不再和施绮丽在一起……”“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凌晓,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不可能因为你而放弃舞蹈,也不可能因为你而放弃自由,若不能舞蹈,若没有自由,那你倒不如一刀子杀了我来得痛快。”
“凌晓,别以为你有多重要,少了你一个情人,我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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