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伞的气味,不会以为我吃了凉伞吧。我看着他们的眼睛,用前肢碰他们的嘴,告诉他们凉伞的近况。我身上有||乳|果的奶香,凉伞的狮子哥哥们又嗅嗅终于相信了。
但是两狮仍然没有放开我,开始上上下下的舔着我的肚皮。我前几天也看到过他们捕捉幼子,他们十分喜欢未断奶的牛犊或小疣猪,并不咬死,而是反复的舔他们的肚皮,狮子兄弟怀念浓浓的鲜奶清香,如同他们母亲的呵护和关爱。
猎物如果挣扎,巴图巴鲁就会将其紧紧抱住,慢慢闷死。不过他们又会在猎物窒息前放开,这时小幼仔已经无力,他们又重新品舐。这种拥抱舔舐也是未成熟的小狮子发泄情~欲的一种途径。巴图巴鲁只知道这样抱住猎物,猎物就会他们身下挣扎,产生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这会巴鲁又将我紧紧抱住,肺部不能呼吸,本能的使劲挣扎起来,想要撕咬巴鲁。巴图怕我咬伤巴鲁,他在我头上按住我的前肢,低头含住我的咽喉,一旦动作过大就会窒息,只能慢慢的挣扎呼吸微薄的空气。
我和巴鲁肚皮贴着肚皮,慢慢的我也下腹也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再加上巴图的嘴巴或含着我的颈子,或用||乳|牙磨蹭,或用舌头舔~弄,这种感觉更加奇妙,一时间我竟眩晕起来。
巴图巴鲁早就放开我了,我咋咋眼,挣扎的想站起来,不过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蹬了蹬腿。两只狮子一前一后好奇的盯着我,我现在身上奇怪的很,不想动,但又焦躁的想逃跑。
巴鲁用软软的爪垫轻轻碰了一下眼前的奇怪长东西,我难受的蜷缩起身子。巴鲁巴图更加好奇,两狮分开我的四肢露出肚皮,用爪垫来回检查,我身上颤动起来。
他们看看我,又凑近那里嗅嗅,舔了一下,我不自觉的哼哼出声,赶紧用前爪捂住嘴巴。狮子不停地舔着肚子,我脑中意识逐渐模糊,跟着赶紧轻哼起来。我想起现在还在太阳底下,周围的角马羚羊正常吃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直冲大脑。我安慰自己全世界都在公开爱爱,这很正常。
一股强烈的刺况也常见,母豹如果在养育未成年的小豹,雄豹就会等待一阵子。
艾叶把我带回他藏食物的大树下,把食物叼下来,让我带给幼子。过了这么久我吃的斑羚都消化了,我吃了几口准备反刍给凉伞。
艾叶藏好食物后,跟在我身后把我送回红岩,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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