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前做的那些肯定能一笔勾销,想着以后能过好日子,这傲气男现在也只能忍着,好声好气的跟老师傅商量着:“师傅,您看,当年是我不对,但医者父母心不是。还得麻烦您老给瞧瞧?”
话说到这份上了,老师傅也不好再多做为难。于是摆了摆手叫人过来。于是一行里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扶着一六十多的老人过来坐下伸出手方便老师傅把脉。“老师傅,我爸这耳朵一直不怎么好,以前有一回下河摸鱼之后,这耳朵一直就流水,我爸没当回事,后来耳朵里不流水了,但是耳朵就渐渐的听不到声响了。”中年男子缓缓的跟老师傅说着自己父亲得病的经过。
老师傅一边听一这把着脉。就像傲气男说医者父母心,虽然跟傲气男不对付,但是这一切跟这位老人没关系,应该尽心的还是得尽心,不然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小秀站在边上听了,觉得按着她的理解这刚开始可能就是一中耳炎,如果这事情放在小秀以前那时候,治得及时那就是一小毛病,根本不影响听力。但那位大爷一开始就没去治,所以中耳炎就发展成更严重的毛病了,到最后耳朵就听不见了。但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小秀也不敢肯定。
趁着老师傅人那老大爷把脉的时候,小秀悄悄上前,拐了那傲气男一把:“那是你们家领导?看起来真不错。很威严么!”
原本傲气男不想理小秀的,但听小秀那么夸自己领导,就觉得自己是有荣与焉,把头抬得高高的:“那是,我们领导别看才四十不到,但那可是今年才从部队里退回来的,那可是个营长的级别。我们领导中是得到战斗英雄的称号的。”
“那你是什么单位的?”小秀不动声色的打探了一把。
“我是肉联厂的。今天来的是我们厂长。”
“喔……”
两人聊得起劲地,老师傅也把药方子开好了,招手叫小秀过去。“姑娘,现在是这么个情况。这位老大爷的耳朵跟你那位的耳朵都能治,但是都要用到雪草,老大爷是一只耳朵听不见,而你们那位是两只耳朵听不见,这药方里所需要的份量就不一样了。刚才我也知道,我这儿也就只有一斤多的雪草了。如果全给老大爷,那么正好刚刚够。如果全给你,那么这份量还差一大半。如果你们两家对分,那么谁的耳朵也好不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具体要怎么人,你们两家也商量一下吧。药方我开了,也摆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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