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心里想着:给你求情,我还不如回家养只狗呢,喂熟了还知道帮着看家呢。二赖子见李叔不理他,又晃着眼神找人搭救一把。一转眼就看到小秀站在小苏边上,顿时眼睛就亮了:“小秀,小秀,帮你哥一把。我这伤口正痛着呢,能不能帮我把绳子松一松,让我也好揉揉?”
二赖子一边说一边腆着脸笑,小秀哼了一声没理他,手上忙不叠的给小苏递衣裳呢,小苏听到狗叫时出来的急,只披了件大衣,虽然说已经是春天了,但这天气还是冷,别让小苏为了一个二赖子而病了,那不值得!小苏也配合着把衣裳都穿好了。刚穿好,这联防队的就来了。
这村子里最近一直被偷了家禽联防队的都知道,一听有人报信说抓到人了,便跟着来了。一看是二赖子,也就没什么说的,直接就拉了回联防队了。而小苏作为最直接的证人也跟着回去做了一下笔录。一直弄到天微亮才回来。小秀和好婆也一夜没睡好,都在说这二赖子害人。
二赖子被拉回了联防队,被联防队的拿手铐铐在在屋子里的窗栏上了,要蹲蹲不来,要站也不舒服。不过二赖子也习惯了,这联防队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跟这里头的人也熟悉了:“吴哥,给支烟抽吧!我这几天又断粮了,想得厉害!”吴哥就是刚才带队的人。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抽烟?想想等会你姐夫来了怎么跟他交待吧!”说归这么说,但吴哥还是丢了一支烟给他。吴哥摇了摇头,陈队是个好人,老婆也是个好人,怎么就有了这么不着调的小舅子。好了没半个月,又进来了。正说着,就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吴哥见了,叫了声:“陈队。”
陈队阴着个脸,回了一个嗯,看到被铐在窗口的二赖子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二脚,二赖子也不敢躲,硬生生的就挺了二脚。“你这不学好的东西,你说说你上回是怎么跟我和你姐讲的,要不要我跟你学一遍?你td的什么东西!怎么就这么叫人省不了心?”
二赖子忍着痛赔笑脸:“姐夫,姐夫,别打了,一会姐瞧了又要心疼了。”二赖子不提他姐还好,一提到他姐陈队的脸更阴了。但是也算是停了打。他疼老婆,他老婆疼这个弟,虽然老婆是个温柔的,跟人说话从不高声,但是他就怕她掉眼泪。他就弄不明白了,明明都是一个爹娘生的,都是吃一样的粮食长大的,姐姐就能这么疼人,这做弟弟的就这么不着调。
吴哥递了支烟给陈队:“二赖子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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