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刚猛的打法,击出的劲气汹涌澎湃,威不可挡;但与我的掌力交击之后,却如同打在毫不着力的棉花上一样,激不起半点波澜,也无半分反击而回的力道,只是嗤嗤作响的不断消融,直到最后化于无形。
二人和传完命令而回的闻采亭面对如此诡异的劲气交击方式,都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我正以无上玄功独自承受,消融着祝玉研向四面八方所散发出的狂暴真力,此举需要多么深厚的内力修为啊!需要多么决然的牺牲精神啊!
要知道这种打法是完全被动的,即使功力再高,也是有败无胜,就好似风浪尖上的小船一样,随时都有舟覆人亡的可能。再看我现在的半副表情(带着面具),中正平和,宝相庄严,正是她们一项最讨厌的佛门功法运至极至的表现,可是她们现在为何会觉得这种表情这样的亲切呢?
因为运用佛门功法的人不再是她们一项讨厌的所谓佛门高僧,而是面前这个让她们爱恨交织,难以言谕的笑行天,“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正是我现在这种自杀式对战的完美体现。三女忽然都有一种怪怪的,涩涩的感觉充斥在心中,而这种感觉却是她们平时最排斥的,因为它的名字叫做“感动!”
面对祝玉研彷佛永无止境的,连绵不绝的狂暴攻击,即使功力深厚的我,在长时间的数倍消耗真力之下,也感到有点吃不消了,还好上次在天津桥畔我悟到了从天地之中吸取能量的方法,虽然缓慢,但也算是一种行之有效的补充。
可即使这样,吸收的还是赶不上消耗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可是祝玉研那边却丝毫也没有停止的迹象,怪不得有句话叫做“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贴墙而立的三女很快的就发现了这种状况,都焦急,担忧的想要上来帮忙,不过被我忙里偷闲的打手势给阻止了。三女也明白,以她们的功力,根本就承受不了祝玉研这种形同拼命的攻击,她们只能够眼睛红红的继续关注着我和祝玉研这种耗时耗力的诡异打法
终于,在我喷出第六口鲜血的时候,祝玉研逐渐的开始力竭,想来她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要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了。想到这里我适时的开始反击,运起迅捷诡异的身法,轻轻的点上了已是强弩之末的祝玉研的睡穴,把进入了睡眠状态的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同时输入真气,调节着她有些受损的经脉,安抚着她有些紊乱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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