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拼杀和江湖争斗是完全两样的,因此战前我利用彭梁会这个本地的地头蛇首先做好了情报工作;又利用马贼一项狂妄自大,无往不利的轻敌心里,给他来了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现在我的策略就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亡。
直接暴露在我攻击之下的窟哥和米放在刚开始的惊惧之后,忽然发现我的武功虽然高强,但好像还远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无不精神大震,奋起反击。
众马贼在开始的慌乱之后,很快的也在小头目的统领之下,分批的像围住他们首领窟哥和“狼王”米放的我冲杀过来。
有人帮忙,窟哥和米放立刻加紧攻击,企图脱离我的剑网包围。可是奇怪的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无论众马贼怎样冲击,就是冲不破我看似不甚凌厉的剑网,更加奇怪的是他们还要不时的受些轻伤,可却没有一道是致命的。
他们越打越是心惊,越打越是惶恐,可是这种恶梦般的情形彷佛永远也不会终结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打击着他们的信心,动摇着他们的意志,就在二人已经快崩溃了的时候,这种难挨的痛苦折磨才终于远离他们而去。
功力与我相差太远的他们之所以能够抵挡这么长的时间,完全是因为我在成功困住了他们之后,就在这个小范围内采用了“围点打援”的办法,以窟哥和米放为诱饵,不断配合着城墙上的箭雨诛杀着企图前来救援他俩的众马贼,直到不要命的马贼如狂风暴雨般冲至,我快控制不住形势为止。
此时,三百余马贼已经被射死,射伤了一百多人,又被首次开市的“劫天”诛杀了几十人,哪个什么“狼王”米放也已经被劫天刺穿心脏,死于非命,窟哥则死狗般的被我擒在手中。
众马贼疯狂冲击之后,发现整个战场忽然安静了下来。再定睛观看,却惊惧的发现我已经提着失去了抵抗能力,口不能言的窟哥傲然站在了城门口的吊桥上。
面对已是外强中干的众贼寇,我朗声说道:
“不得妄动,不然,你们的首领窟哥必将身首异处!”
众马贼哗声一片,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契丹人骑着马排众而出,以十分生硬的汉语道:
“若敢杀了我们首领,必叫你们梁都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我哈哈大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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