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大胜后的很多理论讲与道信听,本就最洒脱不羁的他是越听越兴奋,最后差点抓耳挠腮,欢呼雀跃。
如果不是说服不了我,看道信那股劲头,不收我为亲传弟子,绝对不会罢休!
后来,感到实在不能再与他们继续参禅理佛了。于是我就表示要离开。哪知道正说的兴奋的六个老僧说变脸就变脸,竟然不惜动用武力,也要把我留下继续讲经说法。
刚刚还宝相庄严,面目慈和,一副有道高僧模样,转眼之间就怒目圆睁,黑口黑面,大作狮子吼!
我当然不会屈服,人多就了不起吗?据理力争无效之下,只好手上见真章。唉,白喷了一日一夜口水,最后还得武力解决,郁闷!
站起身形,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我重又精神焕发道:
“罗汉堂乃佛门重地,我们到院内动手如何?”
六个老僧都无异议。于是大家一起经寺院的小径,向大石寺的庭院走去。
心中忽然一动,我边走边诵道: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唉,如此静穆的环境,却要动手动脚,真是大煞风景。”
六僧俱都心生感触,口中低喧佛号,争斗之心大减。
道信代表众人道:
“善哉,善哉,罪过,罪过!如果不是为了天下苍生,我等出家之人又怎会与小子你妄起争端。”
我不屑晒道:
“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岂是一家,一派之天下?方外之人,参与俗事,本已不该,又把道统之争说成为了天下苍生,更是大大的不该。我们之间的分歧在哪里?在于思想,在于立场。几位口口声声为了天下苍生,又可曾为苍生做过多少实际事情?”
默然半晌,道信又道:
“施主开办学院,教育孤小;建造养老院,照顾孤老;令人好生相敬。刚刚言语,是老秃失言啦!”
我也不己为甚,淡然道:
“‘湛然一片真如性,迷失只因一点差。’和尚真情真性,毫不矫柔造作,自然率真,小子佩服!”
道信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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