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大概知道我又兴起同病相怜的情绪,立刻转口道:“闺女儿子我都喜欢,咱们有这一个就行。”
我坐在他小腹上蹭啊蹭,握着拳头壮志满怀:“那不成!儿子一日不得,奋斗永不止息!”
身下人“嘶”了一声,手掌钳制住我的腰,嗓音低沉道:“再闹我真止息不住了。”
我立刻从善如流,老实卧倒,趴在他身上画圈圈:“我是说真的,只要还能怀上,我愿意多几个
74、番外四 美眷与流年
孩子。”
晏王殿下半眯着眼一笑,语气有些阴沉:“孩子多了没什么好。尤其是儿子。”
我也笑了,故意逗他:“那是你爹教的不好。”
他大概是累了,捞过被子将我俩盖得严实,闭着眼低声道:“别的我都可以不管,这件事你听我的。儿子要一个就行……咱们也甭说那么远,先把肚子里这个养好了再说。”
他身上温度很高,冬天的时候就好像搂了只暖炉,我这么躺在他身上靠着,没多久也睡着了。
……
半年后,正是七月暑天。
我坐在自家饭庄后院那张藤椅靠着,手里摇着团扇,肚子已经腆得老高。石桌上摆了两碗温热的酸梅汤,还有几碟糕饼。酸奶趴在一旁的地上,懒洋洋的半阖着眼纳凉。
这家伙大概是对我发扬了一见倾心至死不渝的吃苦耐劳精神,打算这辈子就跟我这儿死磕养老了。都三岁多了,也找汴京城里养狼的人家配过几次种,结果次次都是我刚没走出多远,他就颠颠儿跑着从后头跟上来,害得我几次白瞎了送礼物请吃饭的银钱!
大红养在绿纱坊后头的马厩里,最近这家伙刚生了小马驹,性子也独了。我前几天去看她的时候,那是挡在门前不让我进。我深刻理解她初为人母的沧桑情怀,吩咐手底下人给大红母子加餐。而后又捧着肚子过马路回到饭庄,指挥着大家伙趁着人少这会儿赶紧再洒一遍水,保持饭庄大堂里的温度不会太高,雅间里则始终都放着冰盘,所以每间雅座的银子到了盛夏都要再涨十两银子。
好一番折腾完,我这也算适当运动过了,这才回到我这座小院,靠在藤椅上翻着话本发呆。
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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