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最可能是国仇,那么,这具身子的来历必然不同寻常,会是谁呢?月容摸出了脖子上挂着的双鱼团金佩,细细观察,企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可是这个金佩如此普通,上面也没有任何字迹,怎么也看不出一丝玄机来。月容折腾了半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叹一口气,翻了个身准备闭眼睡觉,却不经意与一双晶亮的眼睛对个正着!光宇醒了!
月容一骨碌爬起来,鞋也不穿几步跨到光宇床前,惊喜叫了一声:“宇哥哥!”便什么话也说不出,眼泪奔涌出眼眶滚滚而下,怎么也止不住。光宇咧开嘴笑了一下,却牵扯得干裂的嘴唇生疼,不由生生吸了一口气;想抬手为她抹去眼泪,发现自己双手无力抬不起来;想张嘴说话出声安慰,发出的却是不成句的“啊啊”之音。月容流了一会眼泪,醒悟过来忙倒了小半碗凉水,又兑了一半热水,然后扶了他起来,端给他喝下,道:“宇哥哥,先别着急说话,先喝水!”光宇喝了水,眯着眼靠着月容的臂弯躺了一会,脸上慢慢荡开笑容:这久违了的怀抱,真是让人舒心!
月容待光宇缓过劲来,扶了他重新躺下,然后塞了两个枕头到他身后,盛了粥用勺子一勺一勺喂了他吃。光宇也不吭声,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月容,她喂一勺便吞一勺,直用了两半碗,月容这才给他擦了嘴,扶他躺下,道:“宇哥哥,你接着歇息,明天早上会好许多。”自己转身回了榻上,扭头看见光宇眼巴巴望着自己,一笑,指了指光涵,又指了指门外,轻声道:“睡吧。”光宇这才闭了眼,到底没有恢复,不一会就睡着了。
月容错过了宿头怎么也难以入睡,朦胧之间听得隔壁有响动,仔细一听是两个军医的声音,一个道:“刘老哥,都这般时候了,世子的烧怎么也退不下来,如何是好!”另一个声音道:“即使烧退了,这么长的伤口,也是无力回天啊!我们还是跟侯爷实话实说吧,侯爷是个明理之人,想来也不会为难我等。”
月容赶紧爬了起来穿衣,不管刘战怎么想,她也一定要试一试!月容刚要开门,一道高声传来:“你们胡说什么!我大哥不会有事的!万一有事,就是你们没有尽力,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月容听出是刘珏的声音,想来他担心自己的哥哥,也歇在了隔壁、半夜醒来听见了两位军医的谈话。
月容穿戴整齐便到隔壁敲门,刘珏一把把门打开,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最好是十万火急之事,否则有你好看!”看见是月容,愕然道:“月姐姐,我——”月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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