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嗯”了一声,众人七手八脚把她捞了起来,擦干了穿上寝衣,又扶了她躺到榻上,然后便让梨白、杏红分别给她捏肩、捶腿。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容舒服得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肩一疼,不由皱眉,道:“梨白,你的手艺不如以前了。” 如果在平时,她这么一句话,梨白大概已经跪下磕头赔罪了。这次月容却好半刻没听到梨白回答,觉得纳闷,不由扭了头、半睁了眼睛朝榻前的人望过去,一望,顿时清醒了几分,道:“妖孽,怎么是你!”
刘琨一笑:“今晚就是我,娘子刚才嫌弃我的手艺了,不若好好指点指点夫君?”
月容双手撑榻就要起身,刘琨伸出双手按住她,道:“娘子稍安勿躁,你且躺着,我给你揉肩捶腿。刚开始时手生,用力可能会有些重,娘子疼了就出声,以便为夫慢慢调整手劲。只要娘子肯多多给为夫练习的机会,为夫的手艺有一日务必能超过梨白。”
月容重新躺下,闭了眼,道:“妖孽,注意你的手,别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刘琨轻轻一笑,双手在月容身上四处抚动,道:“哪里是不该放的地方?这里,还是这里?”
月容伸出手,一把抓住他揉着自己胸前两团的手,微微喘着气,道:“妖孽,你眼睛不好使了么?这不是肩,也不是腿!”
刘琨伏下头,贴着她耳根道:“自从见了你,我的眼睛就瞎了,谁也看不见,心里只有你。”
月容一愣,沉默不语。经过一年的共同生活,两人间早已经不陌生,夫妻生活也很和谐,可是这种甜言蜜语,她还是第一次听他对她说出口。他不似刘珏好哄,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刘琨看她不语,也不以为意,继续道:“那年五弟参加完婚礼回家,张口闭口就是秦姐姐,大家笑话他,竟然发誓说‘秦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姐姐’,晚上歇息之前,还跟我说‘大哥,我长大了一定要做秦姐姐的夫君’。五弟虽小,却凡事认真,我不禁也好奇起来,于是,第二天趁着去找王大哥的机会去见了你……”
“你当年不是说,‘当不得五弟所说最漂亮姐姐么’?”月容闭着眼睛,突然插了一句。
刘琨手上揉捏动作不停,嘴上轻轻一笑,呼出的热气烫得月容耳根子发痒,月容觉得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正要扭头避开,刘琨已经含了她耳珠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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