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答应?”
刘琨忽然黯然下来,道:“现下不就知道了!”原来刚才是诈她呢。
月容沉默一会,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于是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道:“那时不答应,是因为常勇侯夫人不喜欢我,我担心嫁给你会被她欺负。”
刘琨一笑:“真是这样?”
月容点头:“是真的。常勇侯夫人是个好母亲,我那时的身份,的确高攀不起侯府的世子……”
刘琨迅速吻上去,堵住她的嘴,缠绵了半刻之后才放开,喘着气道:“月儿,今夜之后,我们再不提从前。”
月容推他,道:“依你,不提也罢。可是,你得赶紧给我下去,挤死人了。”
刘琨一个翻身,全身覆到她身上,把她紧紧压住,然后笑道:“这样就不挤了。”
☆、顺序
这一夜,很多年以后,月容想起来还会脸红心跳。这一夜,妖孽一反往日的小心翼翼,变得大胆、狂放,月容晚餐喝了点小酒,有些晕陶陶的,完全失掉反抗意识,他想怎么样就随他怎么样,以至于榻上,床上,甚至地上,都留下了两人缠绵的痕迹。第二天,月容躺在床上醒来,浑身酸疼,又看见满室狼狈,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自己是越来越不知收敛、越来越不知节制了,苗嬤嬤,苗嬤嬤来过了吗?
床帐外透进微光——天已大亮,肯定少不了一顿唠叨了,月容决定装死猪到底,双手抓起被单,“呼”的准备把头脸盖住,然后再美美睡一个回笼觉。刚拉起被单,却听见耳畔一声轻笑,赶紧扭头一瞧:妖孽侧卧,用手支着额,正满脸暧昧的看着她笑,然后,悠悠吐出一句话:“昨夜宁王妃生产,苗嬤嬤被宁王遣人接走了。”
月容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昨夜的种种,顿时气恼起来:妖孽!把她害成这样,居然还敢赖在月华居!月容一把抛掉被单,伸出双手揪住他两边脸颊,一边使劲往外拉扯,一边狠声道:“妖孽!昨晚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你这是饿了几十年了么?”
刘琨不吭声,眼睛却往下瞟,笑得越发暧昧。月容随着他的眼光望去,顿时“啊”的一声躺倒,快手快脚拉过被单把自己盖住,又飞快伸出小腿,然后,用力,一脚踹向刘琨的髋部,一边道:“妖孽,天太热了,你头脑也热得发慌,暂时到地上凉快凉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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