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舱的人在划拳喝酒,想来一时半会也顾不上他们,待他们喝的半酣,就上去找东西,然后走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舱门突然响起,接着门被打开来。两人在门响时已背靠背躺在一起,装着昏迷的样子。来人是两个,提灯照了照,发现没有异样,便自顾自交谈起来:“二狗这回提供的消息不错,好久没看到这么油光水滑的雏儿了,明天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另一人道:“何止!我看,这小的值得一万两银子!吟风馆的头牌,软红公子,你见过没有?上回我跟少爷去吟风馆,偷偷瞧了一眼,这小的分明比软红公子还漂亮!妈呀,再长个两年,不知会勾走多少人的魂儿呢!”
两人越说越不堪,光宇气得发抖,按奈不住就要动作,月容抓住他同样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住,指甲都嵌进了光宇的手掌里。月容思量,如今这船上,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再则,现在船尚未靠岸,逃脱只有下水,虽然两人都会凫水,但是秋夜水凉,还是不要轻易冒险,因此不让光宇行动。光宇却以为她害怕,加之手掌被她的指甲刺穿,一阵锐痛,一下清醒过来,想着现在动手的确不是好时机,于是咬牙忍了下来。
两人看过,重新锁门往上走了。月容两人爬起来,把耳朵贴到舱壁上,专心听起桨声来。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桨声停了,接着“噗通”一声,是抛锚的声音,船靠岸了。月容摸索到光宇身边:“宇哥哥,我们一会就上去吧。”光宇握了握她的手当着回答,从袖子里摸出一根细铁丝,蹭到舱门撬起锁来。
出得底舱,月容爬在后甲板上,抬头四顾,这是一艘只得一层的花船,果然是在一个湖上行驶,现在停泊在湖边码头,码头上只有这么一条船。船上大概有七八间舱房,只有左前舱还有灯光,夜还不是很深,码头上有的人家还点着灯。两人头凑在一起,小声商量了一下,月容留在原地不动,光宇向亮着灯光的船舱爬过去。
光宇贴着舱壁听了一会,又半蹲起来朝舱里看了看,招手让月容过去。原来这是守夜的船舱,里面坐的就是下舱巡夜的那两人,光宇看到他们的包袱就摊开放在案上,银子都不见了,衣服还在,月容的小木剑也还在。两人又商量了一下,月容向船头爬过去,光宇看她停在了商定的位置,便从袖子里摸出刚才撬锁的铁丝,掰为两段,迅速站起,挥手就冲两人的昏|岤甩了出去。两人应声而倒,光宇跳窗进去,迅速收拾好包袱重新跳出来。
不想跑得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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