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汤嬤嬤前天才做好的新衣。
连嬤嬤适时跟了进来:“三公子,灶上已经烧了水,你也沐浴一下,去去乏吧。”月容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话语,蓦地睁开眼睛,朝连嬤嬤望了一眼,却见嬤嬤也正向她看过来,似乎还对自己眨了眨眼睛。月容顿时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正裸奔似的难堪,干脆躺倒,拉了毯子蒙住头脸假寐,阿姜在一旁捂嘴直笑。月容这一睡,还真睡了过去,光涵梳洗好出来时,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光涵只得抱了她上床,谁知她警醒,一放到床上就迷迷糊糊醒了,看看四周,拉了张被子蒙头就睡。光涵抓住她的被子掀到一边:“扶了她起来,月儿,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
月容懵懵懂懂:“什、什么事?”
光涵咬牙切齿:“洞房、洞房!”
月容清醒了一些,一下坐直:“洞房?你今年才十七呢,不行,明年满了十八再说。”
光涵看她的样子不对,凑近闻了闻,一股酒香,月儿妹妹居然喝酒了!
可怜的月容,想到自己居然真要开始一妻三夫的生活,自下午光涵离开后便一直惶惶不安,可是与人家拜了堂又不能不负责,思前想后,洗漱后竟然偷偷喝了半瓶女儿红壮胆!
光涵看她迷糊的样子,知道现下跟她说道理大概是说不通了,便道:“好,明年再说,你先躺下。”扶了她躺下,去解她外衣。月容一把抓住衣襟:“小孩子家家,干什么呢?”
光涵哭笑不得:“除了外服睡得舒服。”是啊,衣服勒的很难受呢,月容放开手。
光涵顺利除了她外袍。又去解她中衣,月容恼了:“你个小色鬼,干什么呢?”一巴掌就要挥过去。
光涵撇开头,贴了她耳朵道:“我是你涵哥哥。”
“涵哥哥”,月容念叨了一下,想到涵哥哥小时候也帮她换过衣服,这回也是可以的,于是垂下手。
光涵撂了中衣,伸手去她颈后解肚兜的带子,月容大怒,抓住他的手:“色狼!不许碰我!”
光涵把她抱进怀里:“我是你夫君呢。”夫君,那就是丈夫了,丈夫是可以的,月容放开了手。
芙蓉帐内,月容□,却还坚持:“你虽然是我丈夫,可你只有十七,不能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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