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责伤心。凭什么!
转而又想起家中那几位姨娘,她们不仅要同其他女人一齐分享自己的丈夫,即便是死了也没办法得到正名,甚至连灵位都没办法进入夫家的宗祠陵墓。可她们却要一辈子全付身心的去服侍那个连夫君都不能叫的男人。为的又是什么!
纵使自我催眠过许多次,要接受这种制度,明白这就是一个时代的法令。可对于这一点,她始终都没办法苟同。为此,她也庆幸了很多回。还好她要嫁的原本就是她老公,只拥有她一个人的老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老公。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甚至想过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穿过来,或者是他也要娶妾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答案是她绝对没办法接受,即便是从此决裂,她也不要再同别人分享他的同时,渐渐对他失望直到最后冷了心肠,失去所有携带了两个世界的感情。
……
姐妹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叶茉便送叶蓝回了屋。在叶蓝屋里坐了差不多盏茶的功夫,因怕她累着就起身离开,回了卿夫人专程给她安排的客房里。
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叶茉褪了衣物浸进温热的水中。热气渐渐驱散着身上的疲倦,可眉心却始终没能舒展开。自怔神中恢复过来,水中纤白的十指渐渐收拢成拳。
“花鸢,打探一下二夫人的来头。”
花鸢正低头仔细的往她头发上涂着发蜜,闻言抬眼看了她一眼,见她微抿着唇,一脸严肃。心领神会的眨了眨眼睛,轻笑垂头继续护理她那头如瀑青丝。
“明白。”
白皙的肌肤在升腾热气中若隐若现,美丽的少女背靠着桶壁渐渐陷入沉思。半响又才梦呓一般继续与身后的同龄少女道,“还有她身边跟着的那个丫头片子。”
花鸢点了点头,罕见的没有因她不礼貌的随便叫同龄人丫头片子而纠错指责。
泡了个热水澡之后,叶茉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花鸢端着她换下的衣服出门去了,夕涧则里头处理她的洗澡水。她拿了干巾帕子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擦拭着头发,屋子里便只听到一些悉簌哗啦的舀水声。
自黄铜镜中看见夕涧提着木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叶茉停下手上的动作唤她道,“夕涧,累么?”
袖子被挽得高高的女孩子扭头也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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