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齐礼本就满心惭愧,此时一想也觉得自己是活该。便使足了劲儿隐忍,要真用这样的理由就缠着她做了,他的面子何在,他的男人尊严何在。左右就药效来的时候难受,又不是什么不抒发就会死的玩意儿。
可能也是觉得扫了面子,此时竟也规矩了不少。只压在叶茉耳边,宣誓一般恨恨道,“我忍着。”
然而这三个字听在叶茉耳朵里,却只觉得异常喜感。抬头冲银白的月影翻了个白眼,唇齿间发出一声不以为然的嗤鼻。
“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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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吃得比较少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最凶猛的时候已经被忍了过去,最终自作自受的程柿子靠着他那强悍的忍者神功熬了过去。不过付出的代价却是,在冷水里面硬生生的泡了两个时辰。最后起来的时候,那一身白白嫩嫩的皮都皱得跟哈巴狗似的。
程柿子这次呢是丢人丢到了家去,自觉再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于是整个过程中硬是一声不吭,誓死保持沉默。叶茉呢,又是气恼又是好笑的。嘲笑了好半天,然后象征性的骂了他两句,诸如脑子进浆糊,没事儿找事儿,拿自己身体玩犯病之类的,最后便没再找他的麻烦。
第二天,便接到了程家差人带的信。说是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有重要的事情,务必让他快些回去。叶茉原本是想将叶蓝和两个侄子接回家去住一段时间的,却被叶蓝婉言拒绝了。一则因为她月子里不宜出行漏风,二则早产儿贸然颠簸恐也没有好处。
何况,她早已经是卿家的媳妇。无论卿仲良是个人模还是狗样,那也是她的相公,她两个孩子的父亲。不管将来怎么样,也都是她的命,上天早已经注定好了的。即便后头仍不好过,便权当是前辈子欠了他的债,用这辈子来偿还。
叶茉劝了她许久,奈何她执意如此。没了办法,最终也只得放弃。那些劝慰的话说得多了也没有意义,她能帮她的实在很有限。想要以后过的幸福快乐终归还是得靠她自己才行,毕竟她不能代替她去走接下来的人生路。
只在临走的时候和卿仲良表明了态度,无论叶蓝嫁过来十年还是二十年,都是她叶茉的大姐,叶家精贵养育的大女儿。即便是死了,墓碑上刻的也会有“叶”这个姓。黎阳城距离河都并不远,而他身边的人无论是叶家还是程家都能轻而易举的接触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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