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盟友或者共犯者,什么都好,只要在你身边就可以。”
应谨言笑了,她发自肺腑的笑,笑的灿烂。
“或者说,应谨言,你觉得我们这算什么关系?”萧默再看到这个笑容以后,沉默片刻,追问道。
“就算我在做不可饶恕的事情,或者跟我一起会毁
你的整个人生吗。”应谨言没有再说疑问句,她在陈述。
在应谨言心底,她已经清楚的明白萧默会有怎么样的回答。
可在萧默回答的瞬间,明明在张扬大笑的应谨言突然感觉到脸颊有泪痕划过的感觉。
“那我心甘情愿被你毁灭。”萧默如是回答。
“萧默,你刚刚问我们的关系。我只是喜欢的手跟锁/骨,或者还有脸,我只想约个炮,你没必要太认真,
这种事情认真了就没意思了。”应谨言的手胡乱的蹭过脸颊的泪,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她对着一片模糊的雾,说着违心的话语。
萧默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应谨言的头,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说了寻常的,“睡吧,晚安。”
卧室之内有人埋在被子里,蒙头肆意大哭。
卧室之外有人瘫在沙发上,暗夜里火光明明灭灭,烟头堆满了烟灰缸。
第54章意式牛肉香肠。
应谨言跟萧默都一夜无眠,如果说应谨言刚刚那句,“我只想约个炮,你没必要太认真,这种事情认真就没意思了。”
是插在萧默胸口的一把利刃,手起刀落,鲜血喷涌而出。
那对于应谨言来说,则是自己亲手持了一把利刃,在进行自我凌迟。
每一个字都是一刀,切割下薄薄的肉片,滴着血,但是不会死,慢慢积累疼痛感。
多年来应谨言像是独行在深山的驴友,没有人能探索到她的内心,至多有人努力探索过,如应慎行,但年无果以后就放弃了。
无论是暴雨倾泻、荆棘丛生亦或是雪夜蹒跚,应谨言都是独自一人熬过来的,明明是含着金汤勺降临世。然而她所做的大多数事情都不符合现实世界的价值观,为世俗所唾弃。
应谨言从来没想过得到他人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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