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一伸手,反倒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拧,吴大头鬼哭狼嚎:“哎呀,反了你了!”男人哈哈大笑:“吴所长,这么不堪一击啊!”
吴大头愣了愣,随即也嘻嘻地笑:“龙哥,你开什么玩笑。我的手腕快被你拧断了。”
龙哥从小就在c城混,后来参军,退伍后干钢材生意。如果说参军前龙哥在黑道上树立了威望,那退伍后他又熟悉了白道——c城南区公安分局局长是他的战友。黑白通吃,让龙哥的生意顺风顺水,一本万利。
龙哥的货每天好几车皮地运过来。火车站派出所的条子们,用龙哥的话说,早就被他喂得脑圆肠肥,见了他恨不能连尾巴根子都摇起来。吴大头更是对龙哥言听计从,奉若父母。别说掰他的手腕,就是打断他的腿,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从那次以后,龙哥和红姐慢慢熟了,虽然另有家室,不可能娶红姐,但龙哥对红姐实心实意,十分恩爱,让我们都羡慕不已。
随着龙哥和红姐的交往,吴大头也很少来我们店了。即使来,也是从我们身上揩点油,而他每次来都会找小云。小云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碍于红姐的情面,还是硬着头皮任他折腾。要不是吴大头用了什么损招,小云决不会撕破了脸皮。
眼下她趴在床上,哭得肩膀直颤。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云今年只有2o岁,是店里最小的。很多熟客来了指名道姓地要小云,有时候她一天要接7、8个客人。好几次我晚上醒来,看见她偷着抹眼泪。
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婊子,也没有人从小就愿意当婊子。巷子里这些女人整天涂脂抹粉,满脸堆笑,铺下身子任凭男人糟踏,谁心里是自愿的?就是花玲那样的骚货,听说是因为她老爹做生意欠了人家十几万,被人追杀到了家里,花玲才走上了这条路。
而小云跟我一样,都是被人侮辱了。不同的是,强暴我的是陌生人,而强暴她的,竟是她的养父!在我来这个店的一个多月,我跟小云就形影不离。在一个下着大雪的静静的夜晚,我们依偎着相互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小云家在农村。在她12岁那年,父亲在去城里卖菜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刚抬到医院就咽了气。小云妈哭得死去活来,在医院死死拽住那个司机,让他偿命。没想到司机扔下几千块钱扬长而去。后来小云妈告到法院,却被告知在家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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