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两小无猜的执念,你敢说你真的爱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卓峰面冷如冰,说的话犹如齿缝中蹦出,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温宛趋上前去,仰起脸,与卓峰面对面,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手指的距离,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你不敢承认?胆小鬼。”
语毕,温宛微微踮起脚尖,红唇与男人的薄唇相触,他的唇却和他平时冷硬的形象截然相反,柔软,温暖,稍带凉意。
卓峰都还来不及感觉与温宛两唇相触时候的柔软触感,温宛已经退开。
他心跳如鼓,震惊又愤怒,瞪视着温宛,倏地将温宛一把推开。他的力道极大,要不是身边正好是个围栏,温宛肯定会摔到地上去。
“你回去吧。”温宛说道。她回视他,平静,从容,就像刚才的吻不过是一个意外,风过了无痕。她的言语举止不带半点浮躁,是洞穿一切的从容不迫。
“好好想想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温宛为刘语西的死感到不值,又为她可悲的爱情而叹息,“是我,还是顾欢欢。午夜梦回时,问问你自己的心。”
卓峰不置一词,薄唇紧抿,漆黑的冷眸直视温宛。
温宛一动不动,任由他看。他却忽的转身便走,带着仿若要割断血肉般的决绝。
温宛拾起掉在地上的洒水器,给它装满了水,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
晚上刘父回来的时候,在饭桌上说了一件刚才开车回家时看到的有关于卓家的事。
卓父在外面养的女人带着他的私生子闹到了他的家门口,孩子才五六岁大小,两个女人打架,孩子在旁边被吓得哇哇大哭。
真是造孽,刘母在一旁感叹。
温宛笑笑,继续吃自己的饭,没有说多的话。
种什么的因结什么的果,造孽什么?都是自找的。
再可怜,能有尸横肮脏的小巷的傻女人可怜吗?
再可悲,能有未婚夫被所谓的好朋友抢走可悲吗?
不。
都没有。
所以,让别人活得不开心。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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