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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女人无法入睡
凄惨、绝望,撕心裂肺
昨夜的梦不再重回
今晚的泪已流成悔恨的雨
昏昏沉沉似世界崩溃
朦朦胧胧往苦海里坠
记忆装进了空白
呼出的全都是悲
此时已经是秋收季节,龙县水帘村芳芳家的院子里堆着一大堆未脱粒的玉米棒子。五十多岁的芳芳爹与芳芳娘正坐在院子剥玉米。忽明忽暗的月光与窑洞前那有气无力的灯光交替洒在院中,把黄黄的玉米染成了白色,也许它就是秋的颜色。
收秋的季节也是月圆的季节,芳芳娘心头又多了份焦虑:“你说咱芳芳,自从去年托人稍回来3oo元后怎么就再没了消息?”芳芳娘问芳芳爹。
“想了你就看看去,我咋知道呢?” 芳芳爹没好气的道。芳芳娘小芳芳爹四岁,六零年低标准时结的婚。娘家在甘肃陇西城关镇,她父亲是位小学教师,她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她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十九岁那年陇西持续三年干旱,饿死了一层人,重病在身的母亲带她逃荒到了陕西,可万万没有想到母亲玻豪在讨饭途中,失去双亲的她在龙县山里被一位好心的冷家大叔大妈收养,并帮她安葬了母亲。为了报答冷家的大恩大德,她嫁给了冷大叔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芳芳爹。
芳芳爹是一位老实巴交的山里人,虽说没有什么特殊的手艺,但种庄稼,干农活可是一把好手,加上芳芳娘的勤快,日子还算过的去。特别是实行了分田到户以后,庄户人如鱼得水,成了土地的主人,不愁吃,不愁穿,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这几年又新盖起了三间大瓦房,养了几头大肥猪。生活就像产了蜜似的,从里向外的甜。老两口生过两个儿子,大儿子十八岁那年当了兵,复员后被安排到一个煤矿工作,二十二岁时被一次矿井塌方事故夺去了年轻的生命,全家人痛不欲生。痛归痛,日子还是要过的,然芳芳爹却再也不让儿子在外头谋事了,他让二儿子一直在家务农,一年后他卖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粮食给二儿子盖了房,并娶了妻。二儿子结婚后的第二年就和他们分开过了,那时芳芳正在高中上学。在芳芳出走后的这几年里,芳芳娘经常一个人偷偷流泪,她后悔当时没有把芳芳留在家里。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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