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德。他觉得像,但又不敢认,凌德这时又观察起苏文来了。
“您,您是苏大夫?”凌德吃惊地问道。
“你是?”
“我是凌德,龙县池塘村的凌木匠!来来来,苏大夫快到里面坐。”
苏文走进了柜台里边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凌德:“你真是凌德?” 苏文大吃一惊:“几个月前我去过海子镇,凌木匠不是去年跳火车时摔死了吗?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我也去过了,而且还给你烧了纸,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大夫,我真是凌德,我没有死啊!” 凌德边说边给苏文和自己到了杯茶。
“你真是凌德,没有死!”苏文又仔细的观察起凌德来了。
“真的,苏大夫,您快说说是谁把我埋在池塘村路边的乱尸坟了?”凌德问道。
“从墓碑上看是你的儿子。”
“什么,我儿子有下落了,您快说说他现在在哪儿啊?”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村里人肯定知道,这些年你没回过家?”
“不瞒你说,自从那年他妈死后,我就和云飞过着,后来他上了大学,我也就去南方打工去了。几年前死里逃生回到金鸡以后我去北方大学找过他,可学校说他去南方了,南方那么大,又没有一个具体地址我怎么找啊,这个家里再没有什么人就一直没回去,看来,明天我得回趟老家看看。”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过着?”
“不怕你笑话,前些年找了一个,是房东老太太的女儿,一个退休工人,她妹妹的女儿后天出嫁,她这几天帮忙去了。”
“原来是这样,哎,老凌,你说你死里逃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说来话长——
凌德给了苏文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猛吸了一口就讲了起来。
“那年云飞还在上大学……”
紧张而繁忙的劳作使芳芳在一段时间忘记了烦恼,可一但闲了下来,那种烦恼却被往日更加强烈。月上中天,她仍不能入睡,六帅、孟达、西蒙、凌德、娜娜及对小宝的牵挂、对凌云飞的思念、对严民的感激、一起涌上了心头。
寒风缓缓的拨弄着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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