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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口气你现在后悔了?”
“不是后悔,我总觉得西蒙这孩子和我们家小炜怎么在长相和性格上差异那么大,是不是当时抱错了?多少年来了,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病,最近又听说凌德的儿子和我们家小炜长的一模一样,听小炜说前些日子他在车站附近问路时在市北郊上营镇的一个油漆店门口遇见一个老头,那老头硬说小炜是他的儿子,我估计那老头就是凌德,所以我想找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你见过凌德的儿子?”
“没有,他很可能是我们家兰兰的一个同事,刚来时差点让兰兰认成他哥了。”
“凌德现在在干什么?”
“他在市北郊上营镇开了一家凌记油漆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和他谈过这件事吗?”
“没有深谈。”
“老苏啊,你记不记得孩子出生不久,我向你们夫妇问起红头绳之事?”
“是吗,让我好好想想!对,好像有过这回事。可当时我们好像的确没有见过你说的什么红头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文想了一会儿道。
“那天你爱人刚生下两个孩子后处在昏迷之中,我为了区分孩子的大小就在你后出生的那个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根红头绳,结果等沈院长的孩子出生后你们一互换就全乱套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当时你们说没有见过红头绳,我就以为沈大夫他们抱走了小的孩子,反正是双胞胎,大也就大个几分钟没什么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没在意。后来我和沈大夫闲聊中问起这事,他说他也没见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红头绳,我当时想肯定是你们两家有一方记错了,要不就是让孩子给蹬掉了,因此以后也就再没过问。今天经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里面还是有点问题,当时咱们医院的婴儿同处一室集中护理,前来看望孩子的亲属接连不断,放下这个抱起那个,抱错不是没有可能。”
“肯定是当时凌德他们抱错了。”
“你问问凌德不就清楚了吗?”
“这倒也是,我找他去。”
“老苏啊,这话可不能直接问,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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