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一切,顿时眼前发黑,她沉重地走下台阶差点摔倒在店前的电线杆下。她无力地扶着电线杆,却突然发现电线杆上贴着一张“县服装学校第二期服装裁剪培训班招生”的广告,芳芳突然眼睛一亮,认真地看完后把广告慢慢地撕了下来放进篮子,匆匆回家。
晚上,芳芳和爹、娘在娘的窑里研究起那张广告事的来。
芳芳爹边抽烟边琢磨。自从昨天骂了芳芳后,他心里一直堵得慌,不知咋了,什么倒霉事都摊在自己头上。生气归生气,问题还得解决。
“我看这事能成,先离开这里再说。免得让村里人指脊背。” 芳芳爹想了想,为了遮人耳目,避免影响也只好这样了。
“学个裁缝也好,可这吃、住……”芳芳娘也觉得这事能行,可她还是有点担心。
“学费我有,前些年我在山上采药攒的钱还有一百多元,生活费也有办法,我舅在县城卖凉皮,我每天抽空给他打工,不要钱只要管饭就行。”芳芳看出了娘的心思。
“你舅那边我去说”芳芳娘又对芳芳爹道:“学完后让她妗子给在那边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唉!只好这么办了。”芳芳爹无可奈何地答道。
芳芳娘告诉芳芳:“咱俩明天就去你舅家……”
芳芳这下轻松了许多,她回自己的房间准备去了。她住在离娘的窑洞不远的一个小厦房里。房间有一张单人床,床头一张小木桌,屋子朴素而整洁。 芳芳从床下取出一个小木匣子,放在桌上用毛巾擦去灰尘,细心地打开,匣子里放着一沓人民币,还有一只链子坏了的手表及一张男人的照片。她从里面取出钱点了点,又放了进去。然后又从里面取出那只链子坏了的手表看了看:“畜牲!我绝不会放过你——”将表又扔进了匣子,转身时身影挡住了灯光,窗外突然现出一个黑影。 当芳芳抬起头时黑影又突然掠过。
“谁?娘是你吗?”芳芳以为是娘。 芳芳迅速出门,院子静悄悄的。“娘,是你吗?”
漆黑院子里只有娘窑里的灯还亮着,芳芳向娘的窑里走去。
娘的窑里,芳芳爹半躺在炕上抽烟,娘坐在炕头做针线,芳芳走了进来。
“你在外边喊什么?”
“娘,是不是你刚才在我窗外,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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