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想到了死。
唉,死过好几次了,可每次都未死成,娘却哭成了泪人。娘曾说,你要是死了,娘也就活不成了。
我不能死,一定要找到那恶人,找他算帐!唉,当初为了顾及面子,没有告那恶人,今天自己已成了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了,唯一的凭据也丢失了,还怎么去算帐呢?
她猛然一想,刚才的事情,该不是幻觉吧,她又一次在那个匣子里找了起来。
那只破表真真切切确实是不见了,年轻英俊的一张男人的照片却捧在了她的手上。这张照片,过去她是一天看三回,可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张照片!
“云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大恶人,你别让我找到你,我找到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断的!”……
芳芳擦了擦眼泪,情不止禁地再一次端详起凌云飞的照片,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凌云飞是她高中的同学,芳芳当时是班里的班长,凌云飞是数理化三科的课代表,两人当时都是班里的学习尖子,高考结束后凌云飞回到他所在的龙县海子镇池塘村当了村上的电工,住在村电工房,芳芳因打听高考成绩找过他几次,她清楚的记得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在这个电工房内,那时凌云飞已经拿到了北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小小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床,靠窗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功放机,右侧靠墙是一个配电柜,左面墙上挂着电工上杆用的几件工具。凌云飞坐在床边两眼巡视着那一个月来自己刚刚熟悉了的工作环境及身边的芳芳,一种难舍难分的感情涌上了心头,他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分别又不是永别,干吗来这么多伤感#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可泪水还是溢出了眼眶。
“怎么啦,云飞?给,这2oo元钱你先拿上,不够咱再想办法。” 芳芳把一沓钱塞到凌云飞手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钱我不能要。”
“你是嫌少了,还是咋的?这是我节假日在山上采药攒的钱,你在省城上大学,手头没有几个钱怎么成?我虽然没去过你家,但我知道你们家并不富裕,你们前山人多地少,收成又不好,一年下来连肚子也混不饱。可我们后山可就不同了,地多,土特产也多,前年,给我哥盖房花了2ooo多元,全是我爹这几年攒下粮食卖的钱。你考上了大学是咱们全班的光荣,我再也帮不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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