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县城去卖,村上可以收她们的管理费。” 孟达又道。
“这能收多钱啊!” 会计校何有点不以为然。
“咱们可以在净慧寺周围盖上些简易房子,远道赶庙会的人提前几个月就开始来了,特别是后十几天每晚就有好几百人,每人每晚收两块钱,就能收好几千块钱。” 朱副村长补充道。
“咱们还有那么多的闲山地没人种,可以给外地人租出去搞绿化。” 孟达道。
“这倒也是个路子。” 朱副村长点了点头道。
这时贼猴媳妇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村长,你们快去看看吧,五才被公安给抓了,人还在派出所扣着,他媳妇在家里哭的死去活来的。”
“五才这小子半年前不是去浙江打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孟达问道。
“他已经回来两三天,听说他老丈人死了,没在村上露面就纳礼去了。” 朱副村长道。
“今天下午两口子刚回来,还没来的急亲热,五才就让公安给抓走了。” 贼猴媳妇插道。
“什么原因啊?” 孟达又问。
“听说他领回一个温州女人,具体我也不清楚,你们快去看看吧。” 贼猴媳妇又道。
“这小子长能耐了,和温州女人搞上了,走咱们看看去。” 孟达领着村委会成员去了秀娥家。
秀娥做梦也没想到五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把一个温州女人领到了金鸡。她原指望五才出去能多挣些钱回来,这可倒好,钱没挣下却惹了一身骚。她觉得五才以往不是这样的,虽然她自己为了孩子,为了五才这些年吃尽了苦,可五才也在苦苦的支撑着这个家,两人之间也能够相互理解,互相信任。在灵山村还算的上一个和和睦睦的家庭,可谁知现在会变成这样。
一个用亲情与血统支撑的屋子
被忠诚与宽容装饰的十分温馨
一个用信念与爱心搭起的帐篷
在风的诱惑下无动于衷
那种责任
那份沉重
虽主宰了里面的所有人
却主宰不了里面所有的灵魂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好劝五才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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