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省报记者在灵山村住了几天,后来又走了。”
“采访了些什么内容。”
“这我可不大清楚,听说是化工厂凌老板的大学同学。”
“看来我得去一趟灵山村。”
“您什么时候来啊?”
“过几天再说吧,你可不要乱放风啊!”
“知道了,姐夫。”
“严民最近怎么样?”
“他倒经常去灵山村,除工作以外好像还和凤鸣中学的一位女校长打的热火。”
“凤鸣中学的一位女校长,她姓什么?”
“好像姓苏。”
“苏雪兰。”
“对,她就叫苏雪兰,您认识她?”
“那不是沈西蒙的前妻吗?沈西蒙被处决了,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思考啊!沈西蒙是个人才,可惜他走错了路。”
“冷村长好像也在谈恋爱。”
“你是说芳芳吗?”
“是的。”
“她又和谁在谈啊?”
“她找到老情人了,就是化工厂的凌老板,听说凌老板整整找了她二十年。”
“凌老板是芳芳的老情人,那沈西蒙又算什么?芳芳的儿子找到了吗?” 甘副县长想了想又问。
“怎么,芳芳还有个儿子?这我可不知道。”
“好吧,你先回去吧,记住在公开场合不要叫我姐夫。”
“知道了,姐夫,那我走了。”金元保出门走了。带着一种使命走了,还有一种欲望!
常爱妮提着一件矿泉水从灵山村矿泉水厂里走了出来,在厂门口附近迎面碰上了连翠翠。
“哟,翠翠姐,你也在厂里上班啊?” 常爱妮问道。
“上什么班啊!我是来找金干事的,听说他到矿泉水厂来了,爱妮啊,你买这么多水干什么?咱们农村人还兴喝这个?” 翠翠问道。
“我最近在我那个旅店楼下开了个小餐厅,叫五才来帮帮我的忙,顺便买些矿泉水回去,这玩艺在镇上年轻人还真喜欢喝。” 常爱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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