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商量好的办法行事。
“那我去吧!”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芳芳终于看到了希望。
“还是我去好,你一个女人家出门不方便。再说这事咱们只是听说还不知是不是小宝,又不知那家人姓名,万一不是小宝,我就顺便买点漆回来,这种大海里捞针的事你去怎么成?”
“真不好意思,又麻烦大叔您了。” 看到凌德为了小宝的事这么热心,芳芳就把自己打工积攒下来的3oo元钱全部拿了出来: “大叔,我上了几年班,攒下这3oo元,您拿着路上用。”
“这可使不得!你攒几个钱也不容易,收起来吧,大叔有钱。”凌德推辞着。
“大叔,这您一定得拿着,孩子没了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芳芳把钱硬塞进了凌德的上衣口袋里。
第二天早晨,凌德在良心和道德的谴责中拿着芳芳给的盘缠来到长途汽车站,这时,娜娜和小宝已经坐在了车上。小宝手里仍攥着妈妈给他织的那只“小手套”。
“来,小宝吃香蕉。” 娜娜将一个剥开后递给了小宝。
“谢谢阿姨!”
“小宝真乖!哎,小宝你的手腕怎么啦?怎么有块斑痕啊!”娜娜吃惊地问道。
“那是去年妈妈不在,我不小心把火炉弄翻了让煤块给烧的,妈妈当时都吓哭了。”
“噢,原来是这样。”
“爷爷,咱们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妈妈?”小宝看见了上车的凌德就问。
“明天一定成!”凌德微笑着答道。
“噢,我明天就要见到妈妈了!”小宝高兴地欢呼着。汽车开始发动了。娜娜动身下车。
“阿姨怎么下车了”小宝不解地问道。
“有爷爷陪着小宝找妈妈,阿姨就不去了。再见了小宝!”
“阿姨,再见! 我明天就要见到妈妈了!”汽车在南去的盘山公路上平稳的行驶着,把小宝的希望及沿途的荒山、孤树、落叶远远的摔在了身后。凌德走了,从芳芳因心痛而期待的目光中走了;从娜娜被金钱燃起的欲望中走了。
自从凌德走后,芳芳一直打不起精神,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笼罩着她,要不是眼前这点实实在在的希望,她的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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