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由于政府加大了对贩卖人口的打击力度,沈西蒙的日子不好过了,大黑,二狗接连入狱,唯一是他值得庆幸的是哥们弟兄没有供出他的义气!夜已经很深了,他仍在一家酒店喝着闷酒,哀愁和无望包围了他,虽被摔的鼻青脸肿但他仍无法拒绝诱惑,他想去掉所有张力,让生命完全按照自然的轨迹运行,可自然的轨迹是什么呢?是引诱?是欲望?还是人类劣根性打造出的惰性与贪婪?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时梅子走了进来。
“沈哥,我找你半天,你原来在这儿?”梅子进门就问。
“来来来,梅子,陪大哥再喝几杯!”沈西蒙带着醉意。
梅子从沈西蒙手中拿走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出大事了,大黑、二狗都进局子了。”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他们俩还都够哥们,把去年的那几件事全自己背了。”
“那我们怎么办?”梅子焦急地问。
“唉,这行当看来确实是不行了,你最近在干啥?”
“在家里闲呆着呗!不过我想过些日子跟表姐学美发去。”
“你表姐,就贾猫那小子的假外甥娜娜吧#糊的底细我还不清楚,原来是个大学生因和几个社会上的流氓团伙有染,大三时被学校开除了,正好碰上大家都下海,她就办起发廊来了,那娘们的‘手艺’多着哩!好好学吧!”西蒙的话里含着一种凄惨,还含又一种不舍和一种无可奈何!梅子已经感觉到了几分。
“我看你们平时并没有什么来往,你怎么对她了解的这么清楚?”梅子不解地问道。
“她是我原来那口子师范学院的校友,好像比我原来那口子高一级,当时她在政教系我那口子在外语系。哎,听说她最近又和贾猫在做什么生意?”
“这个我可不知道,几个月没上表姐哪儿去了。唉,沈哥你原来在龙县办的那个木器厂现在还能办吗?”
“你问这个干嘛?”
“我那边能找到闲地方,你如果能投资办个厂,我们一起干。”
“投资,说的倒好,我拿什么去投资,前几年为了那张假合同,我赔了二十万,把厂赔进去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我能干起这个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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