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大元不同意,法院调解了一下就打发他们回去了,可这两口子总是合不来,这些天不停地吵架,大元受不了媳妇的气就出去打工了。” 校何道。
“为什么要带走了两个孩子?” 芳芳有问。
“还不是他们两口子去年跟小刚出去打工的时候大元媳妇和小刚好上了。” 孟达还能说什么呢?几年前大元媳妇朱花花为生儿子找村委会,是他出主意让朱花花在小刚家住了几天,花花现在的儿子‘二娃’就是小刚的种子。这个秘密只有当时村委会的人知道,当然也瞒着芳芳。
“咱们村的怪事怎么这么多啊?” 朱副村长道。
“还有两起案件了!” 芳芳道。
“听说文祥的儿子叫电给打死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校何问道。
“几个初一的学生,晚上合伙去偷岭南罐头厂的电机时让电给打死的。” 孟达道。
“文祥在南方打工现在还没回来。听说小刚的大儿子给公安局给抓走了,不知什么情况。” 朱副村长道。
“什么情况!杀人了,我问过李所长了。两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为抢一百二十元钱,用水果刀把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给捅了!可悲啊!不过那个女出租车司机幸亏让人及时送到了医院救下来了,医生说如果再迟一会儿人就没命了。” 芳芳道。
“这小刚自从老婆病逝后就一直在外打工、作生意,家里不缺钱啊!这学校是怎么搞的,把学生教成了这样!” 孟达道。
芳芳想了想说“这件事确实对我触动很大,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不全是学校的问题,它是我们不少家长因长期在外打工放松对孩子的教育而酿成的苦果!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父母的一言一行对孩子影响极大,可我们的大部分家长因为贫穷,为了眼前的利益而疏忽了对孩子的教育,一年多来我们虽作了一些工作,留住了一大部分家长,但对他们的思想教育工作还要加强啊!”
“咱们村里应该办个夜校,晚上组织村民学点文化知识。” 校何道。
“这也是个办法,村民的文化素质提高了,做起事来也就不那么盲目了。” 芳芳道。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芳芳拿起了电话:“喂,您好,是二怪啊,你在哪儿?什么,你发现贾为民了,在什么地方?什么,贾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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