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真正是羽扇纶巾、雄姿英发。
《新青年》立足北大,左右着思想界的风云变幻,也为1919年5月4日爆发的学生运动提供了精神燃料。**前的三千人集会、示威游行,以及火烧赵家楼,堪称是一代新青年的集体亮相:一张张稚嫩而愤怒的脸,被标语与火炬所掩映着,仿佛一夜间就长大了……同年6月,和李大钊共同领导学生运动的陈独秀被捕,《新青年》暂时停刊。第二年5月,被释放的陈独秀赶赴上海发起成立**小组,《新青年》也随即转战上海。一本杂志,与一个时代共命运。一个人(譬如陈独秀)身上,同样倒映着一个时代的影子。陈独秀曾经选择北京为战场,而北京也确实为之提供了可发挥其能量、烘托其形象的绝妙舞台。
北大图书馆主任兼经济学教授李大钊,是1918年春天加盟《新青年》的。“五四”运动前夕,他还在《新青年》发表《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文。当迁回上海的《新青年》成为中国**上海发起小组的机关刊物,李大钊留在北京也发起组织了**组织。与其是北大同事、《新青年》同仁的周作人,在北大红楼授课之余,经常去图书馆主任室与李大钊聊天(因《新青年》同仁中别人不容易碰见):“在第一院的只有图书馆主任,而且他又勤快,在办公时间必定在那里,所以找他最适宜,还有一层,他顶没有架子,觉得很可亲近……”李大钊参与《新青年》编辑工作时,尚不满3o岁,是个很谦和的年轻知识分子。然而1927年,这位昔日的“新青年”倒在了军阀张作霖的屠刀之下。周作人掩护李大钊的儿子在自己家里住了一个多月,并与沈尹默一起送烈士遗孤去日本学习。
新青年的革命意识,与遗老遗少们的守旧观念针锋相对。作为主战场的北大,弥漫着这两军对垒的硝烟。校长蔡元培兼容并蓄——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有点像是“和稀泥”的,既吸纳了陈独秀、李大钊、鲁迅等新鲜血液,又舍不得放弃辜鸿铭、粱漱溟、林纾等保守派。
胡适是个特例。胡适,属于“改良派”的新青年,他参予《新青年》甚早。1916年1o月,尚是留美哲学博士生的胡适(时25岁),即在《新青年》第2卷第2期发表著名的《文学改良刍议——与陈独秀书》,提出文学改良的八项主张。数月后又发表几首白话诗(后收入《尝试集》中)。1917年底,“镀金”归来的胡适出任北大哲学教授。不久即与李大钊、鲁迅、周作人、刘半农、钱玄同、沈尹默等加入陈独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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