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琮儿一个爷们家这般嘴碎,家里头丢鸡撵狗的事儿也说与外人听、小小年纪还惦记丫鬟颜色好不好,回去须得让琏儿教导教导才是。你们大老爷我是指望不上了。”
凤姐便知贾琮好好的又生事,贾母心下恐有几分不虞,忙应了,又道:“还是老祖宗想的周全。小孩子家口没遮拦,只记挂些不着三两的小事,没的惹人笑话。”
贾母点点头,凤姐又凑趣了几句,才要家去,又想起一事来,向贾母回道:“那晴雯因如今没福气在老太太屋里伺候,我想着,须得让她改个名儿才好。就让琮儿自己改了。”
这本来也是惯例,贾母赞道:“很是。他改做什么了?”
凤姐儿道:“方才已替她改叫晋江了,说是福建的一条河的名儿。”
贾母怔了片刻,奇道:“他屋里有福建人么?何以起了这么个古怪的名字?”
凤姐儿只说不知。
贾母思忖了会子又问:“他那个姨娘是哪儿的人?”
凤姐儿笑道:“大老爷的屋里人,我儿媳妇哪里知道。老太太且容我去打听会子?”
贾母摆手道:“罢了,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费那心思打听什么。琏儿才回来,你家去吧。”
凤姐笑谢了老祖宗体恤,径自回去了。
贾琏自然不会去教训贾琮的,只打发了个人来告诉他,仔细这两日老祖宗恐不待见他便是。贾琮赏了那小厮几把铜钱吃果子,喜得他眉开眼笑的,磕了一个头揣着钱去了。
一宿无话。
次日贾琮早早的便醒了。这两日许多事虽说大都是他自己谋划已久的,也闹心得很。爬起来胡乱吃了几口点心,往各处去请安。今儿果然遭了贾母冷眼,虽早已得了贾琏报信,仍有些郁郁。回来便开始拿着毛笔苦逼的画大字。才画了几个,心中忽憋的紧,将笔一撂,自个儿躺倒在炕上生闷气。
红.袖见了忙搁下手里的活计过来问:“小爷怎么了?烦闷什么呢?”
贾琮苦笑。
怎么了?爷能告诉你么?烦闷什么呢?爷烦闷上辈子念了一辈子书,还没玩上几年就转世投胎了。明明大家都是纨绔,凭什么薛蟠就能领着打手强抢民女,小爷就得在这儿描上大人孔乙己、还得看一个糟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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