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故而进宫以来,才肯满嘴你啊我的,张口就是齐哥。
只是帝王之尊,到底疑心重些,外头朝政本也不是后宫该插手的,她也并非不能明白,便安慰自己放平了心态,也不苛求一定要做一朵解语花了,跟着燕齐光到了御案后头去临帖。
御案上折子多得很,都是燕齐光昨夜看的,他这里的折子都事关各朝政大事,便收拾,也只让禄海一人来收,没有他的话,便是禄海也不能乱动,是以御案上还是昨晚的样子,折子摊了一桌子,还有几份折子都是打开的,晚上研的墨也干了,几只御笔孤零零丢在一边,并未放在旁边的笔筒里。
看得燕齐光眼皮一跳:“朕昨日看折子看得晚,也没发话让人进来收,谁知他们也真不敢动了。”又笑骂禄海:“怎么做事的,朕看你年纪越大倒越发懒起来,反倒跟算盘珠子似的,朕拨一下才肯动一下!”
禄海人在旁边站,锅从天上来,但他心里隐约已猜到陛下情绪低沉,约莫和方昭仪有些关系。心里还憋着气呢,他总不能跟陛下对着干,说是陛下您发过话不让人动的,就笑着轻轻抽了自己一耳光,嘴里还骂着:“叫你躲懒!惹陛下不高兴了罢!”
燕齐光一摆手,笑道:“行了,在旁边做给谁看呢,赶快过来收拾了。”
禄海急忙上前,赶着清理这些散了一桌的折子,嫮宜在旁边看着,只见一份奏折的黄缎面封底上的痕迹格外重些,显然是昨晚反复看的,在桌上摊开一半,嫮宜无意间瞥见熟悉的苏州二字,只是禄海匆匆合上,她也无暇多想,待御案收拾好了,就研墨提笔,跟燕齐光临起字帖来。
第六十章喜食御膳突生恶感暗结珠胎终掩乐事
嫮宜昨晚歇在御帐,待早晨醒来的时候,燕齐光已去了前头的早朝会。等她洗漱更衣完毕,回自己帐子的路上,果然隐隐约约见到外头人来人往,马蹄声声,嫮宜便知应当是昨天燕齐光所说的鞅狄的汗王带着底下的王公亲贵们赶来了。
因人多,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嫮宜不知怎的,大概也是昨晚两人痴缠着闹了半宿的缘故,只觉得被吵得头疼不已,又浑身酸软,无甚力气,便不发一言,加快了脚步,想尽早回去歇着。
小顺子本是清晨就得了燕齐光的吩咐,让他好好把方昭仪送回去,因笑道:“陛下去朝会之前特地吩咐了,说因鞅狄王来了,今儿晚上前头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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