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抓着他的手腕求饶,身后人反而得了意,阳物更是发力猛干,对着她酸软的地方就是一顿狠肏,那小珍珠被他塞了一半,堪堪卡在小口,满意地看到这美人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低下头,一口咬在她修长的颈子上。
这一口如猛兽圈地一般,利得很,嫮宜皮肤又嫩,虽未出血,一个深深的痕迹就这么留下来,痛得嫮宜瑟缩了一下,又扛不住下身传来的波波汹涌快感,只能哀哀呻吟着,希望能博得一丝怜惜。
谁知她这呻吟反而让聂长戈兽性大发,龟头撞进胞宫就是一通狠肏,钩子似的龟头重重搔着宫壁,那股酸软之意大盛,偏偏尿道口还被人一直戳着,甚至想将外物都顶进去。
嫮宜只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不得了,身体如一张被彻底拉开的弓,只要被轻轻一拨,就会被彻底弹出。下半身更是满涨不堪,泄意越来越浓。
嫮宜咬着嘴唇强忍着,却偏偏被他看了出来,一边肏弄着,一边笑:“竟然还受得住?以前送来的女人没几下就被本汗干晕了,果然是个尤物,够骚。”
说完就恶意向上一顶,大掌更是将嫮宜雪臀再次狠狠一按,才抵着她的胞宫,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另一只手还不忘将珍珠更深更狠地往尿道口里挤,花穴被温热的精水急速冲刷着,这样多管齐下,嫮宜再也忍不住,高氵朝铺天盖地卷过来,下身抖得如筛糠一般,终于“呀呀呀呀”地高声尖叫出来。
嫮宜春水泄洪似的倾泻着,可又被阳物堵着射精,两人互相浇灌在最敏感的地方,嫮宜又忽然顿住,脚背绷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陡然高声道:“齐哥,让宜娘尿罢,宜娘忍不住了呀呀呀!”
话未说完,清亮的尿液就猛烈喷发出来,甚至直接冲开了刚刚堵着尿道口的小珍珠钗子,划出一道显眼的痕迹,才跌落在地上。
这样的刺境下,嫮宜突然被人道出名姓来历,不由浑身一震,嘴唇抖着问:“你是谁?”
昔日瓷娃娃般的小姑娘,他还记得她扎着两个小辫子,系个红头绳,追在他身后要酒喝的样子呢,一晃眼就成了个天姿国色的美人,还销魂至此,聂长戈嗟叹一声,没有说话,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借着先时湿润的余韵,腰一沉,复又顶了进去。
嫮宜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入了个尽根,极度的惊惶和耻感交杂着泼天快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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