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
嫮宜只端正跪着,对周遭一切都视若罔闻。
殿外大太监禄海听得动静,不由在门外尝试性地高声问道:“陛下,可是失手砸了东西?奴才先进来收拾?”
他家主子最近砸东西砸得勤快,他都习惯了。
燕齐光正满腔怒火没处发,闻言吼道:“都给朕好好呆在外面,谁敢进来,朕要他脑袋!”
瞬间鸦雀无声。
燕齐光已走到嫮宜面前,捏起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紧紧盯着她,狠狠问:“你刚刚说什么,再给朕说一次?!”
嫮宜下巴被捏在人手上,眼神却非常平静,甚至还勉强笑了一笑,有种凄艳绝伦的美:“奴婢从来万事都不能由己身,唯一一件自己做了决定的事,便是入宫,谁知竟是此生最错误的决定。自然只能任凭陛下处置,陛下要奴婢说什么呢,难道奴婢有选择的权利吗?”
乍然闻得“入宫是最错误的决定”一言,燕齐光气得五内俱焚,在她脸上留下深深两个指印,阴恻恻问她:“你不入宫,想嫁给谁?你的老相好?如今他来讨你了,你是不是已经喜出望外,只盼着跟了他去?!”
嫮宜心灰意冷,根本不想辩,随着他自去冤枉人,道:“陛下圣明,自然不会有错的时候。”
谁知这句话竟让燕齐光真以为她承认了,脸都气黄了,连着说了三声:“好!好!好!”说着就把她整个人扛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拂了一地,将嫮宜丢在桌上,伸手撕裂了她的衣裳,探手就往腿心伸去。
嫮宜手脚胡乱挣扎着,又想到腹中孩子,下意识惊呼道:“不要!”谁知她这久未经雨露的身子正敏感着,一时户内春水盈盈,里头又久旷,一有东西入进来,就紧锣密鼓缠咬上去。
燕齐光一边往里送着手指,一边嘲道:“浪成这样,你的老相好那晚满足了你吗?”
嫮宜气极反笑,反而娇娇娆娆道:“自然满足了,跟谁都比跟你来得快活!”
这话愁,爱恨嗔痴都在短短数日一齐席卷过来,让她根本再也无路可逃。
好不容易一见,却又是折辱。
早知她生死荣辱,从来只系于一人身,可伴君如伴虎这四个字的分量,的确是那日才真真切切感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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