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也在观察他们这些台下坐着的人,眉宇间尽是古灵精怪的俏皮。
不说别的,起码这个外表过关了。
郑成算是知道刚刚的那声“嚯”是怎么来的了。相比之前那些个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清秀小花,眼前的这个显然更贴合原著“美艳不可方物”的设定。
他的脸色好看了些,捏着手里的单子,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秦臻臻,你是个新人?”
“新,但也不算很新,”秦臻臻未语先笑,露出一排漂亮的小白牙,眼睛一弯,单纯又无害,“拍了一部电视剧,不过还没播呢。”
有人凑到郑成身边耳语两句,郑成点点头,从手边的一摞纸里抽出一张来,刚刚引路的那个小姑娘接过,送到秦臻臻面前。秦臻臻接过一看,纸上只有寥寥几行字。
秦臻臻知道这是让自己演了,于是快速扫过第一行,将台词默记下来,飞快的整理着情绪。
屋里没人说话,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郑成仍旧是那副姿势靠在椅子上,过了两分钟,秦臻臻突然将手里的纸往身后一扬,迈开步子朝郑成走去。
她的眼皮半垂着,整个人都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嘴唇轻勾,似笑非笑的盯着坐在桌子后的男人,抬手一撑,翻身上了桌子,俯下身凑到他面前。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急促却很清晰。秦臻臻像是没听见似的,抬手拂过对方的脸颊,细长冰冷的手指若有若无的触摸到对方的皮肤。
“奴家一片痴心,奈何郎君如此狠心,竟是这般坚决要弃我而去么。”
她的语气凄婉动人,像是在哀叹着什么。她仍旧低垂着眼,半嘟着唇,说到这的时候睫毛颤了颤,像是受了惊吓的小蝴蝶般脆弱。
美人伤感总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就在众人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揪起来的时候,却忽然听得她语气一转,“既然如此的话,那奴家唯有狠心——将你永远留在此地了!”
化妆师的心跟着颤了颤。
只见秦臻臻飞快的抬手,轻轻在郑成胸口一点。长睫一掀,原本笼罩在阴影中的下颌微抬,摆出一个高傲而又妩媚的姿势。她的眼神慢慢自他的脸上往下滑至胸口,一寸一寸像是带着钩子般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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