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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从脑海中检索着回忆,只觉得一阵头疼。原主幼年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隐隐约约似乎有个高大爽朗的男子,喜欢把她举得高高的,逗得她又是大叫又是大笑。
只见男子从怀中那块雕着小兔子的玉牌,“惜惜,这曾是你娘贴身带着的玉牌。”
乔湛也在一旁道:“惜惜,你说它能保佑人,果真没错。就是这块玉牌让岳父与我相认。”
他略去了自己遭遇的凶险不提,只说了他和沈越相认的缘由。
沈越失神的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生得比她娘还要漂亮些,那双大眼睛像极了她娘。
“爹爹!”沈惜哽咽着唤了他一声,旋即便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不仅是她久别重逢的喜悦,更是带着原主未了心愿的等待和悲伤,一起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
“惜惜、惜惜别哭!”沈越笨拙的想给女儿擦泪,自己却也哽咽的说不出话。沈惜这些年的经历乔湛早就如数告诉了沈越,沈越心疼极了,悔恨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们母女。
岳父在前,乔湛也不敢造次,只是乖乖的给沈越递上了帕子。
好容易沈惜止住了泪,才要说话时,却只见她双膝一软,直直的往地上栽去。幸而乔湛的扶住了她,沈惜已是没有了意识,昏了过去。
她最后的意识便是听见屋内乱成一团,听到乔湛和沈越焦急的呼喊声,还有打发人去请大夫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沈惜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大床上,墙角的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一切平静安宁的不真实,沈惜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惜惜,你终于醒了!”坐在床脚的乔湛见状,忙凑了过来,他不提自己的担心和害怕,只道:“你可把岳父给吓坏了。”
沈惜歉然的道:“是我不好。明明方才心里高兴极了,身上却突然没了力气。”她怕乔湛担心,忙补充道:“这些日子我都有好好吃饭,也不知怎么了。”
“大夫说你本就身子虚,今日情绪起伏太大,一时激动才昏过去了。”乔湛自责的道:“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激动的。”
乔湛知道一直以来亲生父亲的事就是沈惜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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