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结果也会是一样。
她低着头,用指腹抚摸自己衣角,轻笑了声:“你道什么歉。”
沈樵动了动嘴唇,还没发出声音,电话进来了。
他打开蓝牙耳机,接起来,“在外面。医生怎么说?让医生先别走,我现在过来一趟。”
挂了电话回头看姜晏:“我妈不舒服,我得回去一趟。正好你跟我一起,让医生给你上点药。”
姜晏不愿意去:“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就行。”
沈樵没听她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能不能找到营业的药店都不一定,让医生给你瞧瞧不更好?”
姜晏满是不以为意,还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小伤,能有多大点儿事。”
小时候没少挨过打,这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哪里需要动用医生。
沈樵懒得跟她争执,咔嗒,仿佛怕她逃跑,干脆把车窗落了锁,“别犟了。”
姜晏这会儿也累得慌,打了个哈欠,躺在座位上睡,随便好了。
现在去哪里都好,只是不想回家。
小时候她跟白岚争锋相对,简烨霖顶多训她一顿,然后把她关在书房计时罚站。可刚刚简烨霖对她扬起手的那一刻,她像是突然又看见了那个面目狰狞的人贩。
姜晏微微侧头,脸对向车窗外,眉间闪过一丝极度的痛苦。
十二岁之前,她的人生是黑暗而绝望的。
那个山区的人有很严重的重男轻女倾向,她听母亲讲,她刚出生那会儿,国家有计划生育计策。那家人见母亲第一胎生了个女娃,差点把她扔掉池塘淹死。是母亲以命相胁。如果母亲死去,他们又得花几万从人贩子手里买女人。她的这条命,真的可以用绝处逢生了来形容了。而这簇希望的火苗,是她母亲为她点燃的。
在她成长的十二年里,更是黯淡无光。那个男人只要不顺心,就会拿她撒火发脾气。轻则拧她耳朵扇耳光,重则拳打脚踢。
直到,十二岁那年,母亲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十年代的大山里,医疗条件落后且不说。做贼心虚,他们更不会送母亲去医院孕检。
可是襁褓中的女儿一天天长大,母亲却发现她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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