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直挺赶时髦。”沈樵勾起那件薄薄的布料,嫌弃的皱了下眉:“穿这玩意儿有必要么,还不如不穿来得好看。”
姜晏劈头抢过来,白了他一眼。
她又拿起那个首饰盒,取出项链给沈樵看:“这个应该很贵吧。”
铂金花纹的宽链上镶着翠绿的小碎钻,钥匙型的挂坠。其实单戴更好看,这个挂坠着实有点画蛇添足,太累赘。
“这把钥匙得多少克金子做?”姜晏几乎没有买珠宝的习惯,没研究过也不识货。
沈樵拿过来瞧了一眼,哼笑声:“这可比金子值钱多了。”
“什么意思。”
沈樵看她一眼,对她手里的铂金项链挑挑下巴:“那是江景别墅大门钥匙,几年前她跟爸给我准备的婚房。”
“”姜晏的瞳孔一点点扩张,差点呛气。
当时在珠宝店她就感觉奇怪,明明试戴的时候只有一条链子,怎么打包又多了个挂坠。她还以为是郑如之强行配上去的。
沈樵躺在沙发里抬眸看她一眼,心里稍许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排斥这种做法。
然而——
姜晏把项链收好,却在心里感慨,难怪身边认识的女性们都想找个金龟婿,嫁入豪门做阔太太。这感觉,相当酷爽,简直是太子妃般的待遇。
然后,她笑着伸手拍了拍某位太子爷的脸:“终于发现你身上最大的优点了。”
沈樵:“”
一个星期后的周六,姜晏当真没有去看马术比赛。
倒不是故意逃避乔知言,而是这天刚好休息,去公墓把母亲的事给办了。
姜晏想给母亲建墓,一则是尊崇老习俗,接她回家,魂归故里。二则是方便每年忌日给母亲祭拜上香。
虽然没有姜素韵的骨灰,但姜晏很早就打听过,特殊情况下,可以用衣冠冢或其它有代表性的遗物代替下葬。不然这些年,她也不会一直给简烨霖提议这件事。
只不过姜素韵去世太突然,姜晏也是逃出来的,她连自己的一件衣服都没有拿,更不可带姜素韵的遗物。
是当年在舅舅家住了几年,外公外婆怕有一天女儿还会回来,交代儿子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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