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庆幸我不是女子,世人加诸于女子之上的束缚着实太多。既然如此,我便叫你宁儿罢。”
宁姽婳记得,原身是叫楼宿“楼哥哥”的。她抖了抖,对这称呼接受不能,便道:“如此,我便也不客气了,楼宿兄。”
楼宿皱了皱眉,道:“你可以唤我楼哥哥的……”
不必了多谢美意!
宁姽婳笑容不变,三两句转移了话题,而后带着两个丫鬟落荒而逃。
见她走远,楼宿身后走出了一个人。楼宿也不回头,道:“你所说的,便是她?果真不同于凡俗女子。”
那人笑了一声,道:“她教我吃了那么大个亏,我怎能轻易饶了她?此事便交予你了,事成之后,必有重金相谢。”
楼宿背对着那人,唇角慢慢扬了个诡异的弧度:“好。”
身后那人,约莫二十光景,相貌俊美,浑身贵气。
分明就是简弘亦。
那宁姽婳进了家门,又练了半晌武,沐浴之后,方才去了宁老太太院中用膳。邱氏心疼地握了她手,道:“你近些日子清瘦不少,可有好好用膳?”言罢,便把一块儿大鸡腿夹进她碗里。
宁姽婳拨了拨鸡腿儿,却没有下嘴。近日天气愈发热了,她刚练了武,如今实在吃不下东西。见状,邱氏瞪了丈夫一眼,一面教下人端了些女儿爱喝的汤水来,一面道:“都是你,硬要随你父亲习什么武,这哪是女子应学的?你瞧婷儿,如今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那女红连我都佩服。你呀,怎就不学学你婷儿姐姐。”
宁娉婷笑道:“婳儿喜欢,教她学便是了。我倒是该自愧不如呢,身为将门之女,竟手无缚鸡之力。”
金氏忙着照顾扭来扭去不肯用膳的宁禹明,闻言冷笑了一声。她瞥了眼捧着汤喝得起劲儿的宁姽婳,满眼嫌恶。旁人未注意到她,倒是宁姽婳看着了,放下碗,朝她笑了一笑。
宁老太太不耐地沉声道:“既然用膳,便好好吃便是了,怎的总要说个半晌。河儿,你近日练兵辛苦,多吃些。”便夹了几筷子给儿子,宁靖河忙接了。如此,席间方静了下来,只剩了那幼童禹明的哭闹声和金氏小声的劝慰。
宁姽婳本就没胃口,又不喜席间这气氛,随意吃了几筷便寻了个借口离席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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